没有其他合适的借口。奥尔加从权泽柱的胳膊之间看了看卧室,点了点头。
“好像就是那个人的房间。”
如果不仔细看,就不知道是两个人共用的卧室。费尽心思把它合理化,但怦怦跳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真担心房间的某个地方会不会掉下让人联想起和那家伙的情事的东西。还冒了冷汗。
不顾权泽柱的挽留,四处观察房间的奥尔加露出了奇妙的笑容。啊啊,发出了赤裸裸的感叹声。
“看来你没有心,但身体很合得来啊”
像喝倒彩一样嘻嘻笑的她在权泽柱还没有辩解之前就搬到了别的房间。
倏地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枕头上原封不动地留有有人躺过的痕迹。两件睡袍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床单和坐垫一起掉了一半。还看到了被掀翻放置一旁的杰布里夫。这一切看起来并不寻常。
失神地坐在椅子上。奥尔加离开卧室后就一直这样了。权泽柱本人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吃,睡,给杰纳撑腰。这是很多人每天都重复的日常生活。如果说有不同之处,那就是他们将这种行为作为动力进行生产性活动。至少不是吃着别人给的食物,毫无意志和想法地游手好闲。
为什么不更加积极地逃跑呢?是因为没有地方适应才适应了泽纳吗?并没有对那家伙产生欲望。我发誓从来没有见过那家伙。
但是如果和那家伙混在一起,情况就不一样了。身体很认真地对“家伙”做出了反应,现在在接近暴力的性行为中也毫不犹豫地融入其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反抗都没有了。因为他学习了即使这样也只会助长家伙的兴奋,最终会落得更坏的下场。
因为无法摆脱那家伙的念头,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情况,所以不断地合理化,变得懒惰。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找了个不像样的借口,想要变得舒服一些。所以,即使被强奸,也会有人说这怎么可能是强奸。令人寒心。
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有什么明显的错误。虽然对奥尔加否认,但过去几天我的行为与政府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住在只去过泽纳的住宅里,和那家伙使用同一张床,每当那家伙有兴趣的时候就做爱。用家伙给的食物维持一天一天,以打赌的名义一起度过了时光。和那家伙在一个空间里,一起迎接早晨,不再感到新鲜和紧张。发现这一痕迹的奥尔加露出令人讨厌的笑容也不无道理。
随着第三者的登场,模糊的思考变得客观化了。和杰尼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知道的、想要那样做的矛盾关系赤裸裸地觉醒了。这样看来,杰纳的行动也与刚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不管提议什么样的赌,总是先赌的家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顺从了。经常大声笑,在只做插入和排出的性交中也增加了细微的身体接触。外出回来的时候,他一丝不苟地准备韩食,表情严肃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不仅如此。今天外出前还报告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突然脸和脖子都烧红了。心脏不愉快地跳起了跳板。也不是都很晚才过家家。不知不觉地跟着那个家伙。握紧了拳头。
这样下去不行。
* * *
“早上好。”
奥尔加过了中午才出现在厨房。可能是现在才起来,脸肿得暄乎乎的。总是走到权泽柱面前的她边吃着拉面边说:“那是什么?”但他突然捏了一下鼻子,打了个寒噤。
“不能吃,烂了!”
人吃得好好的,怎么就烂了。又从马上要收拾碗的奥尔加身上捞来了泡菜。然后大模大样地拿起一块,咯吱咯吱地嚼了起来。每当她蠕动着嘴时,奥尔加的脸就皱了起来。
“你有心思带这些东西来啊?”
“那家伙买的。”
不以为然地回答了一下,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