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的性器官是暴君。
由于过去的政事,原本松散的洞口不停地裂开又缩小。不同的皮肤缠在一起,接连在耳边耍弄。每次击球时,体重都增加,因此压迫感加重。肚子里好像一定要穿孔似的。
“唉唷,有点…”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杰纳的胳膊。那家伙用哀求的语调暂时停止了动作,望着权泽柱。怎么也没说让我轻一点。张开嘴又紧闭。一直转到头。
用舌尖把露出来的耳朵再画一层。但是突然将舌尖插入耳朵孔,重新开始了停止的腰部动作。大腿和脸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狠狠地摩擦。被唾液浸湿的耳朵把那赤裸裸的噪音吸了下去。
整晚受到刺激,只要稍微擦一下就会响起的黏膜就会被打得粉碎。权泽柱还准确瞄准了唯独脆弱的部位,进行了毒辣的击打。每次呼哧呼哧撞上去,脚趾都变弯了。视野也变黄了。
“唉唷唉唷,真是的!”
不像自己的病声直冒出来。一度达到极限的杰纳啪地一声猛击了我。然后把我的胯狠狠地搓在权泽柱的屁股上,并斜着头。他的脸就在疲惫不堪的权泽柱的脸上。
"…笑。"
“如果你能出去,尽管去。”
撅起嘴角。我有一种悲伤的预感,今晚也会很长。
杰尼亚没有放权泽柱,让东方爆发出来。昏厥了一会儿,醒来的家伙毫不犹豫地往下捅。他还拧着权泽柱的性器官多次诱导他射精。经过四次,五次破败后,手都没有一点力气。无力地挨了一顿打。干脆休息的脖子上接连发出金属般的呻吟和空呼吸。
过了很长时间才清醒过来。勉强抬起了像挂着石头一样的眼皮。可能是因为头晕,视野晃动。眼睛又闭上又睁开,也是一样。
“……嗯。
弯腰站了起来。腰部以下没有知觉,腿根本没有力气。下半身好像瘫痪了。抬起胳膊肘,倚靠上体环顾四周。在这个过程中,脑海中只有“应该尽快离开”的想法。
紧急寻找直升机的启动钥匙。马上发现了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钥匙。无意间伸手,抓住腰呻吟。顺着脊梁直冒冷汗。
“你什么时候出去?”太阳要掉下来了。”
突然出现了詹娜的声音。倏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懒洋洋地坐在后面椅子上的家伙。悠然自得地喝着酒,观看别人的苦行。
应该在那家伙彻底服从石头剪子布结果的时候看出来的。他的性格不是能轻易释放当初抓住的猎物的人。尽情地玩着玩着玩着会腻,或者猎物先坏掉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