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感觉怎么也习惯不了。
“啊…”
低着头的权泽柱发出了低沉的呻吟。紧紧咬住他总是蜷缩的脖颈不放。就像繁殖期的雄性一样盲目。
戴着性器官红红的权泽柱的耳廓很好地贴着。把长着绒毛的耳背也舔起来。耳边立刻变得热烘烘的。
为了从那发痒难堪的身体接触中摆脱出来,扭了扭头。“不要啊”的自言自语被打断。
“……是的。交配是一种奢侈。”
之后,只留下耳豆被拔光的性器官被一举敲了进来。权泽柱的身体也跟着被推了下来。杰尼亚连他也不允许,把撅着的脸颊压扁了。然后在咬合得严严实实的部位揉一搓。
“哦,哦…”
肚子里有狗吃的感觉,就连续摇头。杰尼亚毫不留情地伸长了腰,然后模糊地往里一拍。身体像电了似的发抖。在战栗消失之前,他像骑马一样放开权泽柱又拉,快速地翻了翻下面。不停脱臼的皮肤上发出了赤裸裸的摩擦声。身体深处不停地刺响。再那样呆下去,身体好像一定要分成两半。
为了从瀑布般无情倾泻而下的感觉中摆脱出来,他扭动着四肢。红色的气息立刻蔓延到耳背、脖颈和整个背部。杰娜用力压着权泽柱,舔着自己干的嘴唇。
“嚎叫吧,扎因卡。”
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又做了。即使是服从打赌结果,也会以那种龌龊的样子乖乖地接住那个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迟来的悔恨涌上心头。
这次接近协议,明显不是强奸。我知道打赌可能会输。我们也很清楚地预料到,詹娜提出的所谓“愿望”的要求并不单纯。但他一想到要逃跑,就把头伸进了那家伙的嘴。
感到空虚和不舒服。有什么神气什么,最后被家伙压得哼哼唧唧的,实在是可耻。
但是仅此而已。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震惊和生气。是因为被欺负得太厉害了,所以没有在意吗?也许是想要维持完整精神的防御机制起了作用。那只是性爱的一种。
实际上,在只有男人们聚集的监狱、长期航行的船舶、军队内部也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被困在无人岛,再加上能够面对的存在只有彼此的特殊情况,所以已经熟悉了。因为人类本来就是受环境影响很大的生物。
反正和那家伙做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没有必要对没有意义的行为赋予意义。那么努力地合理化了。
混乱的思绪一整理,就传来了未曾感悟的声音。这是非常熟悉的旋律。并不是能一下子就能打动的强烈的音色。比起华丽,更有单调、平静而沉重的力量。
有一种浓厚的视感。什么时候听过的。在回顾记忆的过程中,认识到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旋律也是在这座住宅。原来以为是梦,原来是真的。
上身坐起来侧耳倾听。很明显是弦乐器,但似乎不是小提琴或大提琴。是中提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