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的东西还是空的。鱼竿也毫不动摇。
权泽柱一边把刚捕到的明太鱼放进桶里,一边观察每时每刻变化的风。上午主要刮着平静的西风。天气与往常一样。太阳虽然升起,但并不灼热,云的量总是比较多。钓鱼再好不过了,但不适合滑翔伞。
在此期间,他又来了。
“放多少就上来多少。”
好像要听似的自言自语地缠上了鱼线。臂大的鳕鱼上来了。把那家伙扔进桶里,其他倒下死去的家伙吓得跳了起来。现在桶里也没有位置了。在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视线。一回头,他就毫不例外地和杰尼亚对视了。
“怎么了?如果工具出了问题要我帮你换吗?”还是要找个位置?”
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尽情地嘟囔。可能是太伤自尊心了,家伙没有回答,回头看了看。然后静静地盯着我那平静的鱼竿。那样就能抓到鱼吗?摇摇晃晃的鸟儿掩饰不住笑容。
再次抛下鱼竿。就这样中断了很长时间的对话。默默地望着大海的两人之间只是接连刮起了风。
天气逐渐变冷,而且已经掌握了岛西部的地形和风向,所以很想回去。但是那家伙好像没有那样的想法。以做人的道理,哪怕是鱼苗也要等到钓上来吗?就是这样窥视时机的时候。鱼线又绷紧了。
这次沉甸甸与众不同。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了。急忙将重心向后移动,与想要逃跑的猎物展开了支撑。被抓住的鱼猛烈地挣扎着。蜿蜒的水势破碎雪白。很明显是一条大鱼。好不容易哼哼唧唧地孤军奋战,不知不觉间杰纳只是眨着眼睛看着他。
嘻皮笑脸地用力缠住了鱼线。在此过程中,轻轻松开绳子,再绕回去,灵活地吸引猎物。但在某一瞬间,他利用腰部的弹力举起了鱼竿。
很快,顽强抵抗的鱼露出了面目。现在一看不是一只,而是两只。权泽柱一边说“一打双开”,一边大呼快哉。当流露出微笑的眼神时,她也会公然趾高气扬。
“如你所见,我的桶装满了,我要放进你的桶里。”
杰尼亚这次也没说什么。臭小子,装模作样。权泽柱哼着歌,把针和活鱼分开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要辛苦地做针线活了。如果打赌赢了,就实现愿望,既然彼此都决定不挂电话,只要要求交出直升机钥匙就可以了。一想到要把杰纳留在这个岛上独自出去,就感到一阵兴奋。
希尔金本的鱼竿依然很平静。那家伙只是盯着毫无消息的鱼竿。他的真诚让人心疼。
“喂,现在慢慢开始…”
"嘘。"
“都说没有用了。你知道你要赢的话,一次要钓多少千克的钱吗?”
接连招手让安静。目光依然投向海面。那里有什么。毫无期待地看着那家伙的鱼竿。刚开始不太清楚,但马上在下面发现了晃动的黑色形体。是暗礁吗?这个想法非常不现实。在鱼竿附近悠闲地打转的那个东西突然停止了活动。几乎同时,詹娜的鱼竿开始毫不犹豫地弯起来。
支撑的力量和拉的力量不相上下。刚才还很平静的水势急剧曲折,变成了白色。鱼线好像马上就要断了。不,鱼竿好像有可能断了。稍微解开绳子就可以了,但杰尼亚没有这样做。只是直视着对抗我的未知存在,无可奈何地拉起了绳子。
就在那一瞬间,鱼竿上的滚轮快速地转了回去。紧绷的绳子变松了,从两侧粗糙晃动的猎物“唰”地一下跑了出去。抓住缰绳松开的那一刹那,一口气把绳子缠上了。然后用腰板把想要坚持较晚的家伙拉了出来。
水滴散射,巨大的东西喷涌而出。权泽柱没能擦掉溅在脸上的水,只是茫然地看着。与杰尼亚对抗的圣鱼啪地一声掉了下来。然后继续用尾巴啪啪地拍打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