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含着淤血,干巴巴的。头上缠着绷带,额头和脸颊上贴着厚厚的创可贴。从拄拐杖来看,腿也不结实。预计至少会出现12周左右的治愈。
但不知怎么的,他的脸看起来很眼熟。虽然以为是错觉,但始终没有摆脱坚韧的歧视感。没过多久,男人的真面目浮出了水面。认不出来,一副凄惨的样子,一时认不出来
他就是波格达诺夫。不,是一个误以为是家伙的男人。在酒店恐怖事件发生当天,伪装成急救队员追上了权泽柱。当时,他相信波格达诺夫。现在我知道不是,但我到底是做什么的。从他一遇到杰尼亚就毫不犹豫地发动火箭弹攻击的情况来看,至少不会和那个家伙很深厚。
“你是谁?”
“问得真快。”
“你应该有时间问我的。”
“啊,没有那么多时间吧。连我的搭档都没认出来,忙着拔尾巴。”
“搭档?”
权泽柱的眉头皱了起来。男子只是不情愿地面对他。
从林部长那里听到了任意安排合作伙伴的消息。考虑到周围人的视线,合作伙伴会很自然地接近我,在适当的时候会给我发照片。第二天传送了两张图片。一张是杰纳的照片,另一张是前面那个男子的照片。时机很好,杰纳跟我搭话,我只能以为那家伙是我的同事。他的装备也很齐全,入境第一天也得到了帮助,所以没有太大的怀疑。
到底事情怎么不顺,就会误认成那样。这是总部强行给不愿意的搭档贴在一起,却更换了真正重要的照片的失误和偏偏在当时遇到杰纳的时机发出的疯狂的和声。
但仍有模糊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身份?”
“你有时间公开吗?”如果有那个时间的话,说说看吧?我到底该怎么接近跟波格丹诺夫黏在一起的你?他说,等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走过去,就像看到鬼一样逃跑,想要移动到安静的地方进行说明,结果差点踏上黄泉路。在水里也不让我走,我就打到晕过去了,你已经忘了吗?”
明目张胆地挖苦。对权泽柱的愤懑往往涌上心头。为什么不是呢?该男子的样子如此,都是因为权泽柱自己。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心里不好意思,抬不起头来。
“虽然现在听起来像是在辩解,但是对我来说这样那样的事情……真的像借口一样。没认出你,对不起。我很抱歉。”
“你这么乖乖地承认,我反而觉得你被嘲笑了这就是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几天的代价。"
“因为误会了同事,我也好几次度过了生死关头。如果这安慰不了我,我可以马上打你几下。”
突然伸出左脸。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如果男人愿意,我想乖乖地迎接他。可能是情绪激动,男子也握紧了拳头。但是马上就松开了手。还用荒唐的口气斥责了他。
“我很想那么做,但是我会原谅你。你这副德性。”
男人不满意地咂着舌头。对于像半死不活的他来说,这种程度能引起恻隐之心吗?权泽柱这才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身体。仅凭这一点就能清楚地知道我的状态。他的头上和男子一样缠着绷带,额头、颧骨、脸颊、耳垂、脖颈、锁骨周围都缠满了创可贴。只要稍微翻身,腰部以下就感到非常酸痛。
这么说来,你的手指呢?回忆往事的权泽柱突然伸出了手。感到极度疼痛的无名指上缠着绷带。果真如此吗?
“手指…”
“他骨折了。”
是啊,不愧是那时…嗯?
点了点头,呆呆地凝视着男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