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了搭在肩上的权泽柱的腿。长长的腿无力地掉了下来。权泽柱依然无精打采地喘着气。
嘴里叼着滚在床单上的雪茄。苦涩的烟顺着喉咙冒了进来,把肚子烧热了。享受了一段时间诗歌的杰尼亚慢慢地打量了权泽柱的身体。不管怎么看,我也是一个没有什么不同的男人,为什么总觉得碍眼呢。反复进行到疑问被解开为止,答案自然会出来的。
“光是这样就可以试验一下,看看人会不会死。反正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说的那一瞬间,已经觉得很可惜了。
此后又干了三次。因为一直昏厥,所以也有可能超过这个程度。我想,如果仅在一个晚上就腾出几次身体把人抓起来,钉三天三夜,真的会死吗?在饿死之前,血和体液会干涸而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可能是注射的药劲都没有了,随心所欲的兴奋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彻底的痛苦。
感觉床在晃动,抬起了眼皮。在浑浊的视野中,可以看到杰尼亚在某处行走。那家伙堂而无愧地走到床后面的密室。这就是挂着波格丹诺夫一家照片的那堵墙。
站在相框前,毫无顾忌地把它翻过来。这时,后面出现了另一扇门。用熟练的手输入密码。门发出特有的机械声,莫名其妙地轻易打开了。里面陈列着不明身份的玻璃瓶。杰尼亚拿出其中一个,又回到了床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轻轻地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没有回答。连抿嘴唇的力气都没有。杰尼亚对默默不答也毫不在意。
“钋-210。失败的阿纳斯塔西娅留下的遗物。”
听到“钋-210”这句话,权泽柱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它是放射性分裂时产生的α粒子比镭多几千倍以上的物质。世界上每年只生产100克左右,但由于毒性非常强,只要极少量注射到人体,就会致命。
詹娜轻轻地举起了权泽柱的手。拿起笔直的手指自言自语。那语调好像在哼歌。
“该怎么做呢?要不要先把手指都切掉?因为是在贝加尔湖发现的尸体。还不错。自然冷冻的尸体由你的同事来收拾。他说无论如何都要和你接触。虽然被你痛打了一顿,心里很不是滋味。"
同事,不知道是指谁。没有合适的人选。但是也有让人联想到“被痛打了一顿,心情很不好”的人。他是权泽柱自己的真正伙伴吗?
杰尼亚没有给权泽柱长时间思考的机会。就像在他眼前看到的一样,把“钋-210”放进注射器里。活塞被拉起来,汽缸里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话说回来,他们好像也讨厌你在名义上是国家情报院的地方,不小心把我的照片传送了……不可能啊。”
混乱。在濒死的紧急情况下,一下子传来了太多的信息。心脏狂跳不止是因为预感到最后。一种不明身份的不祥直觉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好像这段时间权泽柱自己漏掉了一些东西。那是什么?
杰纳敲着注射器把气泡抽出来。
“知道了上司不愿揭发的不正之风。”
一边揣测一边按活塞。药物从锋利的针上噗地涌了出来。詹娜接连举起了权泽柱的胳膊。
全身发紧。就这样死了吗?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在不知道事情如何发展的情况下就这样死去。但身上却没有最后挣扎的力气。锐利的针头若隐若现。
这时,一直很平静的权泽柱推了詹娜的肩膀。不知道从哪里产生了那种力量。杰尼亚似乎也被突如其来的反击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太慌张。他一举制服了拼命挣扎的权泽柱。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注射针扎在脖子上。
“呵……!”
犀利的痛感让权泽柱皱起了眉头。捅得太凶了,插着针的地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