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詹娜,那家伙就笑嘻嘻地垂下了嘴唇。应该进行确认。药劲震颤的手像皱了一样抓住了那家伙的衬衫。那家伙只是默默地看着抓着自己衣领的权泽柱。冰冷的家伙的眼睛里涌出了浓浓的喜悦。
倏地掀开那家伙的衬衫。纽扣被弹了出来,无情地打在脸上。尽管如此,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目睹了摆在我面前的真相。杰纳的胸口上有一个鲜明的纹身。这是已经见过多次的纹样。无论是在波格达诺夫一家的住宅里,在鲍里斯的手背上,在这座住宅的正门上,还是死去的摩根要员的额头上。
“这个啊?不会吧,那神不知鬼不觉的伪装术,错以为只有你才能使用。"
杰尼亚的嘲笑越来越浓。
是家伙。杰尼亚,那家伙就是波格达诺夫。
“哦…哦…”
喘不过气来。天花板镜子上出现了我无精打采地喘着气的样子。每当呼吸的时候,天花板就会一直推到眼前,然后又逐渐远去。视野大作,翻倒在地全身越烧越烫。脑髓瞬间到达沸点,滚烫的血液随着血管流向脚尖和指尖。蚕食全身的热气丝毫没有消失,继续提高体温。头一方面沉重,另一方面凉飕飕地竖起来。只要轻轻擦在床单上,四肢就会抖动,整个感觉清晰地醒了过来。
脑海里一下子涌上了很多想法。第一次接到任务时,遇到詹娜的瞬间,在酒店卫生间里与再也不想见面的家伙重逢的记忆和之后接触的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那家伙和豪爽、古怪的同事来往过无数次安静、残暴的杀人魔。尽管如此,我还是相信他,因为他只是总部指定的伙伴。
每当权泽柱的警戒达到极限时,那家伙就会上演只能把自己当作同伴的场面。把权泽柱带到博格达诺夫住宅的隐秘地方的也是那个家伙,通过窃听得知“SS-29”的存在也是托了他的福。必要时,还毫不犹豫地透露了业主之间暗中共享的信息。为了寻找“SS-29”的素材来到这里,那家伙的支援并不轻松。如果说其目的只是为了给权泽柱灌水,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知从哪里开始,如何拧成一团。问题是总部指定那家伙为合作伙伴吗?也许那家伙一开始就不是同事。这次作战的设计本身有问题的可能性是?不知道。只是在曲折中走到了现在。
结结巴巴地凝视着泽纳。那家伙的样子和平时一样却不一样。这是在认识到搭档对象是应该回避的存在之后出现的讽刺。感觉和理性,现在的情况,杰纳的行动举止,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真实。但是仍然有很多人无法理解。
“为什么,你一直都在救我?”
“我救了你一命?”
杰纳公然嘲笑。
“我错了。”
赤裸裸的嘲笑让我情绪激动。仔细一想,詹娜可能一有机会就想除掉权泽柱自己。
被介绍为合作伙伴后,下榻的酒店被炸毁了。整个房间飞走了,连随身物品都捞不回来。与本部的联系也中断了。如果对恐怖袭击没有免疫,就不可能从那里活着出来。
被误以为是普西赫·波格达诺夫的男子追赶时是什么情况?他乘坐直升机出现,遇到什么就打迷你枪。幸好行驶中的车被冰冷的江水淹没,否则包括权泽柱在内的所有乘车者都成了蜂窝。我的同事掉进水里,那家伙也没有停止开枪。甚至没有试图拯救濒临溺死危机的同事。
不仅如此。在波格达诺夫的住宅里,这家伙提供的通信器发出了异常噪音,在横断列车上寻找消失的家伙时被怪汉袭击。
回想起来,真是无可奈何。每个瞬间那家伙都盯上了权泽柱自己,却误以为是得到了帮助。
同时也产生了新的疑惧心理。如果泽纳下定决心扑上去,权泽柱自己早就死了。但是他还活着,似乎并不单纯是因为运气好。那家伙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