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别人寄来的。”
其他人?该不会是那家伙吧?
“加兹弗洛姆代表。”
啊,不可理喻地笑了。即使是同事,也和杀人鬼没有什么两样。不知对那样的家伙期待什么认可。
如果是gazprom的代表发来的,难道也是对昨天的事情的道歉吗?不仅没能参加自己安排的午餐,连代理人也没有出现。如果推辞的话,可能会再联系那边。没有必要因为失礼而引起不必要的关注。
让他进来,他摇了摇头。轻轻默默的服务器熟练地把卡丁车搬进来。放在窗边桌子上的食物摆好了。连餐具也整齐地放下的服务器退了出去,说:“如果还有需要的,请叫我。”作战中真不知道是什么好事。
碗都是用银盖子盖着的。但从淡淡的味道可以看出,这里准备了俄式浓汤博尔西、烤面包片、鸡蛋料理、水果和咖啡等。
慢慢地打量着桌子,插在记事本上的卡片映入眼帘。上面应该写着很明显的问候语。用不情愿的表情确认了内容。那里只写着一个词。四个字母清晰地刻在眼睛上。
boom。
妈的。
立即扔出卡片,向门跑去。没有时间判断情况。这是咬紧牙关奋力跳跃的权泽柱的指尖触到门把手的一刹那。
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瞬间空气膨胀了。权泽柱的身体与他的意志无关,飞向了侧壁。之后,踩着的地面一下子塌了下来。由于爆炸威力,客厅正面的窗户被震碎,备置的家具被砸碎。天花板开始震动,整个酒店开始响起尖锐的警报。
住在酒店里的人们一下子停止了一切行动。转动眼珠观察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啊啊!”
“啊啊啊!”
所有人几乎同时想到了“恐怖主义”。之后,谁也不先,魂飞魄散地逃跑了。想要安抚顾客的职员们的声音完全被到处爆发的惨叫声淹没了。在一齐向狭窄的出口逃跑的过程中,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冲突。为了先出去,毫不犹豫地推开谁,推倒谁。急着跳下楼梯的人倒下了,跟在后面的人跳过他或踩着他走了过去。如果说有麻痹理性的极限恐怖和活地狱,那就是那个地方。
事态平息是在消防队出动之后。灭火工作告一段落后,投入了全副武装的爆炸物清除班。听到这一消息赶来的记者们用高潮的声音传达了现场的气氛。与爆炸规模相比,受伤人数较多。比起直接的外伤,大部分是在躲避过程中造成的伤口。排队赶来的救护车不停地运送患者。
在一片混乱中,一名男子正在和急救队员对峙。一眼就能看出受伤最严重的男子就是权泽柱。
“现在因为太吃惊,感觉不到疼痛。以后清醒了会后悔的。头部受伤了,最好马上去医院拍CT。快躺下吧。”
救援队员不停地递着担架,提高了嗓门。几次推辞都没有用。权泽柱疲惫地叹了口气。
“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有时间照顾其他病人吧。”
“我也想不管像你这样固执的人怎么样,但因为原则问题,我不能那么做。坦白说,如果我因为你的问题被减薪,你要负责吗?”
“我流血了,不是很严重吗?”
“这是由医疗人员来判断的。”
真是疯了,活蹦乱跳的。“好好的”并不是一句空话。额头有些撕裂,只是流了血。这种程度的消毒后贴上一个创可贴就可以了。为了止血,也许需要缝合,但顶多几针。推迟处理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但是眼前的急救队员却无可奈何。到底是谁在固执。
一脸郁闷地弄乱了头发。自然而然地将左下巴包起来。因为爆炸威力使附近的人造皮肤脱落。急救队员连那个样子也没有放过。
“你也受伤了吗?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