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和兴奋直视着那家伙的眼珠,慢慢地坐了下来。不由自主地下腹部用力。因此,腹肌的骨也变得更加清晰。好不容易打开的入口艰难地含着那家伙的耳朵。詹娜的头轻轻向后仰了仰。那静静地闭着的浅浅的睫毛也在颤动。
“哦,哦。”
洞拉大到最大值后,连呼吸都感到吃力。忍无可忍,跷起膝盖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但是叼着最厚的耳豆腐,就连他也不容易。
哎哟一声,下半身再次加力。但是完全吻合的肉纹丝不动。原以为放得够宽了,但里面深处还是干巴巴的。穿得糊里糊涂不知如何是好。当时进退两难。因为下面塞满了异物感,所以无论采取什么姿势都不舒服。
詹娜用被热情侵蚀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因为一点一点含着自己性器官的权泽柱,我得了重感冒。无辜的下嘴唇接二连三地蠕动。
没过多久,浅薄的耐心已经见底了。突然把手伸向权泽柱的腰。他一直心急如焚,我打算按他的身体。
但是权泽柱快了一步。抓住那家伙的手的他清楚地看着那不以为然的双眼,让人想起了约定。
那家伙迫不得已咂着舌头咬了手。这时才重新坐下。青筋暴突的巨大肉块刮着半生不熟的内壁,不可避免地涌了进来。脊椎僵硬了。由于全身的力量过大,视野也每时每刻都变黄了。
“哦,哈…”
好不容易吐出了碎气。不停地喘不过气来。怎么这么没完没了,杠杆都打腻了。
杰尼亚也同样感到郁闷。昨晚也做了几次,以为很柔软。但可能是因为权泽柱过于紧张,连插入都不容易。好像皮都要掉光了。即使性器官直接断裂也不奇怪。因为咬得火辣辣的感觉,大腿不停地跳起来。一边眉头也皱着,咬牙切齿。
"…大威胁。"
惊讶地凝视着杰尼亚。不知是不是听错了之前的呻吟,那家伙的眼角和耳边红着,吐着粗重的气。在似乎要填满的饥渴中,颈带和腹肌不停地蠕动。看那家伙因情欲而痛苦的样子,好像自己的辛苦得到了补偿。
但他不能因此而一直承受痛苦。就在我转移视线想再喷点果冻的一刹那。杰娜的腰突然往上一耸。被风紧紧缠在一起的性器官也深深扎了进来。
“啊嘘…!”
像触电了一样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因此,突然闯入的性器官又滑了出来。
“喂,不要动。”
“快天亮了,你要我怎么办?”鸟都在里面休息了。”
什么叫休息?好像听到了可怕的诡辩。在我皱着眉头犹豫的时候,杰纳再次抬起了我的腰。啪嗒一声,两条大腿强烈摩擦。勉强挂着头颅的性器官也被捅到了根部。
“雅乐!”
这一次,响起了真正的悲鸣。支撑身体的膝盖无力,完全瘫坐在泽纳身上。那家伙没有放过那个空隙。
一下子扎到最深处,感到勒得很紧。闷热得让人烦躁的头脑和脖颈一下子凉了下来。脸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是想耐心地尽情享受。权泽柱还没来得及稳住倒塌的身体,就摇摇晃晃地抬起了腰。
大腿上啪啦啪啦地拍打打糕,发出赤裸裸的摩擦声。身体不顾意志向空中冲去,然后遥远地坠落。一口气打碎那么高的性器官接连磨碎了里面。由于跌幅较大的插入,肚子里的内脏似乎都要碎了。这是他第一次为了稍微舒服一点而磨蹭,结果被汗水和凝胶滑倒,瘫坐在地上。
“嗯…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