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由自主地发抖。在尖锐而沉重的刺激下,无可奈何地松开了缰绳。
不同的皮肤吱吱嘎嘎地黏在一起。杰尼亚一边咬着权泽柱的脖子,一边反复进行了跌幅较大的插入。粗大的性器官只留下头颅就被挤出去,然后一举捣毁了。无情地拨开,碾碎,使黏膜柔软。肚子里好像被打得像那家伙的性器官一样。
就在要习惯这种行为的一刹那,杰那娜一下子压在了权泽柱的肩膀上。然后把我的腰从下面往上拉。弯曲的耳朵像铲一样刺痛了黏膜的一个角落。
“哇!哇!”
不知不觉地全身扑腾起来。刹那间,眼前好像闪着一颗星星。从肚子里产生的火辣辣的感觉并没有马上散去,而是在身体里徘徊。“不会吧,”的眼神看着詹娜。为什么那个“难道”一次都没有打偏呢?
杰尼亚本能地用自己的身体按住了想要逃跑的权泽柱。然后不停地刺痛之前的那个部位。
“哇,哇,哇
发出惨叫般的呻吟,瑟瑟发抖。一阵直冲脑袋的麻感让我打不起精神来。全身像被岩石压住一样动弹不了,沉浸在孤寂的快乐中。
杰纳的性器官只集中在同一个角落。即使那个部位有洞也不奇怪。麻酥酥的火感让我浑身沸腾。眼珠好像要融化了。
“嗯,哈!”
指尖连续竖起了刀刃。吐出急促的呼吸,嗓子都干了。呼吸过度,头也晕了。这时詹娜低着头把嘴唇叠了起来。随着呼吸的炎热,甜美的唾液涌了进来。就像在沙漠中遇到绿洲一样,咂着那家伙的舌头。
乱搅动舌头,把那家伙拉得紧紧的。汗湿的身体拧成一股绳摇晃起来。上下同时袭来的浓密刺激使理性越来越模糊。
杰纳突然把权泽柱的双腿抬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抬起膝盖,更频繁、更快地出入。那该死的石头一样的耳朵头戳到前列腺后,完全碎了。胯好像要裂开了。
情况临近,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了。大腿上也出现了僵硬的力量。腹肌连续晃动,用危险的性器官输送了微弱的热量。眼皮间歇性地闭上又睁开,不知什么时候视野变白了。
“天啊!”
膨胀着全身,像野兽一样咆哮。头发竖起来了。同时,只在里面沸腾的欲望的决定突然涌上心头。浓度很高的精液也泼到了詹娜的腹部。
“嗯,哈…”
嘴唇嘎吱嘎吱地吐出粗重的呼气。被汗水浸湿的胸部和腹部也大幅晃动。消除陈腐的积食的爽快感和黏黏的脱力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全身又黏又滑,让人很不舒服。
紧闭颤抖的眼皮,又打开了。动摇的视野才成为焦点。旅馆的天花板一直没有看清,映入眼帘。电灯是那个样子啊。重新感悟后,现实感又复现了。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让我觉得泽纳更沉重。还是被压在全身的家伙压住了肺部。让一让,把家伙推了过去。
但杰尼亚没有动。他没有让开,也没有动钉在权泽柱身上的性器官。感觉有点奇怪。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那家伙。
“……!”
马上就吓了一跳,因为他头脑发热,肩膀湿漉漉的。手上沾满了大量的鲜血。这是从没有缝合的伤口流下来的。
再用力一点,把詹娜推开了。那家伙的身体扑噜扑噜倒在旁边。闭着的眼皮里面很安静,好像没有意识。没有血色,疲惫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吃力地吐出的气都微弱了。“喂,”他摇了摇身子。没有反应。巴掌打不响,眉毛也不动血洒得太多了,好像休克了。
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有枯萎的那家伙的性器官依然停留在身体里。慢慢地将身体向后挪动。想把完全塞住的肉块自己拔出来,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满满的下面突然变松了,脖子上起了小鸡皮疙瘩。
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