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家伙反复催促权泽柱。
“你不是想要我吗?你先。”
“唉唷,你突然在说什么鬼话?”
在越来越大的压迫感中皱起了眉头。我无法理解那家伙现在在说什么。权泽柱自己先想要那个家伙,这是根本不记得的事情。那家伙分明又自作多情了。
但是杰尼亚对权泽柱的异议置之不理。只是像拧他的性气一样揉搓着问了几遍。
权泽柱没有回答,只是哼哼唧唧地把膝盖张得大大的。他烦人的手也压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看着露出的性器官,张开嘴猛地问道。
“不…!”
肉被温暾暾的黏膜包围着。锋利的虎牙擦着敏感的皮肤的感觉历历在目。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与不由自主摇头的头不同,下腹部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紧贴在那家伙的脸上。
"…嗯。"
在柔软而紧张地勒紧性器官的感觉下呻吟。敏感的耳朵头被粗糙的上颚扫了一下,受到了刺激。一直咬到性器官末端到达自己喉咙的杰尼亚慢慢地移动了头。性器官表面立即被泥泞的唾液浸湿,油光发亮。用嘴唇用力捏发红的肉块,反复做深的点头。无力地摇晃的性器官突然僵硬起来,开始发胀。
权泽柱的大腿像被火烧一样不停地跳。每当詹娜的头往后一伸,他的下腹部就跟着抖动起来。对身体过于坦率的反应非常在意。虽然想要更稳重的快乐,但却无法放弃理性而缩头缩脑。
只把耳朵的两个部分含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前所未有的强烈吸附感让权泽柱的膝盖再次跳了起来。全身勃然大怒。被咬得紧紧的牙缝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压在柔软痉挛的大腿上,快速上下移动了头。
“啊,呃…那个…”
接连摇头。哼哼的声音咽不下去。一股怒气涌进了乡间小道。每当杰纳用力吸耳朵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就像要被吸出去一样。攥着拳头的双手发白,摇摇晃晃。即使不想这样,屁股也总是晃动。
在极度的快感中眼前变红的一刹那,胯部的刺激突然消失了。随之,冲向顶峰的热气也突然无处可去。喉咙里不停地喘着气,空虚地停了下来。
“……?”
吃力地想起了紧闭的眼睛。看到了熟透后高高耸立的性器官。在终极的欢乐即将到来之际,可怜地发抖。詹娜一边舔着我用库珀液和唾液搅拌的嘴唇,一边看着权泽柱。
想干什么。来不及喷发出来的肉欲让整个骨盆都酸痛起来。因为痛苦,他皱起眉头瞪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伸出胳膊,打开了床边的书桌抽屉。那里装有汽车旅馆经常提供的一次性爱胶。用嘴撕下薄膜包装纸,将透明的内容物流到权泽柱的胯部。冰冷的感觉让权泽柱的身体一颤一颤。
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之后,权泽周的下腹部和男根、大腿全部都湿了。又湿又滑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这段时间,升起的性器官也没有冷却。反而更轰轰烈烈地敲了敲脑袋。
他俯视着因难以消除的热情而苦恼的权泽柱,发表了自己的宣言。
“如果你自己吊起来,我就放你进去。”
你说什么?没叫他做,他就把别人的东西捅了一脚,不负责任地搬走了。即使成为性不求者,也不能如他所愿。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但是与理性坚定的决心不同,忠实于本能的下腹部接连出现了无法忍受的疼痛。好像是在反抗。
血都涌进乡间小道,喘不过气来。想要自慰,就伸手了。但杰尼亚连他都不允许。马上就被那家伙抓住了两个手腕。虽然想踢开那家伙,但两腿已经被那家伙压得很久了。
四肢被捆绑的权泽柱的肩膀不耐烦地摇晃着。有些发麻,甚至感到排尿的腹部也不停地抖动。我很想立刻摆脱那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