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他的妹妹和女朋友,人又憨厚,一副死心塌地要立flag的样子,总怕他一个不小心,出了点儿事,没能苟住,平日里就尽量顾着他,可也架不住他为人实诚,干什么事儿都爱冲在最前头。

没想到他运气不坏,只受过两三次伤,就这么跟头踉跄地活到了现在。

贺银川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将穗咬得一翘一翘。

他沐浴在月色和天柱的双重光芒下,倚在楼下含露的草坪上,轻吹着《红河谷》的口哨。

梁漱笑道:“贺队,心情不错?”

贺银川单手倚在膝上,指尖敲击着膝骨,打着拍子,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心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