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习。

于是,江舫回到房间时,就有幸看到了一只抿着双唇、褪下了西装裤、苦恼地研究着自己腿间的惹祸猫猫。

好一阵头痛过后,江舫还是挽起袖子,进行了一场实地教学。

在他施工完毕后,南舟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就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江舫记得,自己当初的回答相当随意轻松。

“当然。”江舫笑说,“朋友之间就该这样互相帮助的。”

而现在,江舫用沾有一点热液的拇指,碰了碰皮肤温度逐渐下降的南舟的脸。

他已经不再那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