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还以为他对象是哪里的花蝴蝶,就是那种搔首弄姿的小骚0。我哥说要把人带回来,我提前就做了准备,铆足了劲儿想给他难堪。”

说到这里,陈夙峰顿了顿,像是对自己判断失误的嘲弄:“我一见虞哥,人就傻了。”

“我想,我靠,这怎么弄,我哥这明摆着是认真要跟人过日子了啊。”

南舟:“可你还是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可熊了,就爱刁难他。”陈夙峰摇摇头,“他脾气也好,我怎么磋磨他,怎么阴阳怪气他,他都不生气。他不仅不生气,还轻描淡写地呛我呢,每次把我气得蹦高发火,他自己就淡淡地往那儿一坐,抬着眼、隔着那副金丝眼镜看我。特别气人。”

寥寥几句话,南舟就脑补出了虞退思进退自如地把十六七岁的陈夙峰气得跳脚的画面。

“可我什么都不懂。”

陈夙峰说到这里,嗓音低沉了下来。

“……要不是我哥为了搞好我和他的关系,他是不会策划那次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