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

推开门时,孟母还在沉睡,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氧气面罩下的呼吸微弱而均匀。她站在床边,看着她被病号服包裹的瘦弱身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清慈。”

她猛地回头,看见孟父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西装外套皱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显然是从国外紧急赶回来的。

“爸……”孟清慈的声音哽住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孟父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她拽起来:“胡闹!地上这么凉,跪什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