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厉声道,“有没有推,你自己心里有数,上次才把婉婉推下水!”

周围的人瞬间哗然,“天啊,她竟然这么歹毒,连自己的妹妹都下手!”

乔知夏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听,她想走出来,可四周都是破碎的玻璃,她走不出去。

她向周围人求救,但是陆靳州抱起乔婉婉直接下令,“谁也不准拉她起来!”

“谁要是敢救她出来,那就是跟我们陆家为敌!”

他抱着乔婉婉头也没回走地走了,父亲和继母驱散了所有的宾客,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大厅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玻璃堆里爬出来,满手都是血,膝盖已经血肉模糊。

本想强撑着自己打车去医院,但是刚出门就被人套上了车,带到了一个仓库里。

她被人蒙住了眼睛,只听见对方说,“那边吩咐了,让她跪地喊一万遍我错了!”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地上,“从现在开始说,我错了,说一万遍,我就放了你!”

乔知夏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这是陆靳州对自己的惩罚!

不知道喊了多久,喊到嗓子发不出声音,他们用冷水泼醒她,让她再继续。

直到说满一万遍,才把她丢在了马路上。

那一刻,乔知夏的内心里再也没有了陆靳州这个人!

她救的那人,彻底死了。

最后还是好心人把她送到了医院里,清醒后的她正在输液,乔婉婉却来了。

“乔知夏,谁才是可怜虫,你现在知道了吧?”

乔婉婉笑得很得意,乔家是她的,陆靳州也会是自己的。

“你觉得你能骗得了几时?一辈子?还是到他恢复记忆的那天。”

“还是说,你以为陆靳州这辈子都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了?”

乔知夏的话让她瞬间黑脸,乔婉婉也咨询过,也许是某一天陆靳就恢复了记忆。

“那又怎样!就算知道了真相,那时候我已经嫁给了他!而你跟他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刚来找乔婉婉的陆靳州推开了门,听到了最后那句话。

“什么真相?乔知夏你还死性不改是吗!”

没想到陆靳州会在这个时候进来,乔婉婉脸色骤变。

4

“我是在劝姐姐,不要对你太执着。”

“她这么闹下去,也改变了我们真心相爱的事实。”

陆靳州眼底结着冰,“我此生只爱婉婉一个人,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

乔知夏心口像是被利刃划过般刺得生疼。

曾经他也说此生只爱自己一个人,如今听着同样的话真是讽刺。

乔知夏偏头躺下,“既然你们这么相爱,那我就祝你们最好永远在一起。”

“现在我要休息了,请你们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我。”

他们走后,乔知夏给银行打电话预约时间取母亲的遗物。

出院到家刚进门就看见陆靳州正在跟豆豆玩,豆豆是她与陆靳州一起领养的。

那是她与陆靳州之间唯一的羁绊了。

乔婉婉在楼上看到这一幕,心生不悦,转身给自己涂了过敏的粉,将之前收集的狗毛粘在衣服上,惊恐大叫。

陆靳州闻讯赶来看到脖子满是红疹的乔婉婉,“靳州,我好像是狗毛过敏了,我之前给姐姐说过,可她说就是要养在家里。”

陆靳州眼里满是心疼,“既然她不顾别人的死活,那就把狗送走!”

乔知夏听到豆豆的惊叫声,立即冲下来,“快停下!你们为什么要抓豆豆?”

“不好意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