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愣了下,也答应了:“好?的。”

他还亲自?把那枚倒十字架耳环放到以诺手心:“妻子可以用这个耳环装旧巢,我的金币和宝石都在里面。”

以诺把耳环别到领口当胸针戴好?后,用手掌拍了拍阿赫洛斯的脸庞:“你叫错了,我是丈夫,你才是妻子。”

“好?吧,我的挚爱。”阿赫洛斯同样答应得很快,也改了口,却?没称呼以诺为“丈夫”。

以诺也没闲空去纠正他,因为以诺想进入倒十字架耳环的魔法空间看看里面究竟有多少宝石和黄金,所以在将整个“灵堂爱巢”都收进耳环之后,以诺就想溜回奴隶宿舍了。

不过去东方地狱进修过的以诺,深谙“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道理,阿赫洛斯眼下再?怎么卑微,也始终都是能生嚼魔王头颅的暴虐存在,他一旦愤怒发疯,自?己是完全不够他塞牙缝的。

因此以诺认为他还是有必要给恶龙一点?甜头尝尝,哄着他继续心甘情愿被自?己奴役压榨。

于是以诺俯身,捧住男人?的脸庞,在他唇上亲了亲,想拿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当做恶龙辛苦筑巢的奖励。

然而阿赫洛斯却不能从这样浮于表面的亲.吻中得到餍足,在小恶魔柔软的唇肉触碰到他唇瓣的刹那,阿赫洛斯就撕下了这几天伪装出的驯从皮囊。

他反手扣住少年的后脑,重重碾上小恶魔玫瑰般红润的嘴唇,舌尖恍若羽毛画笔,勾勒着少年湿红的唇形,又?好?似柔韧邪肆的触须,深深侵入以诺口中,痴迷狂.热地勾住另一截舌尖轻.吮纠缠。

和以前的吻相比,阿赫洛斯这一次的吻无异是克制的,收敛的,甚至称得上是温柔的。

可以诺仍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腿在发软,不停喘.息也无法得到足够的氧气,这一刻,以诺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跟阿赫洛斯一样也坏掉了,它跳动得又?快又?烈,迸发出仿佛沸腾着的血液流遍全身,使他头晕目眩,跌跌撞撞地倒进男人怀里被抱住。

等到被放开时,以诺感觉自?己的唇.肉烫得厉害,他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吐出一小截,敞在微张的唇间无法收回,嘴角更是流淌着来?不及被主人?吞咽的晶莹水痕,而阿赫洛斯代?替了他,仔细缓慢地将这些津唾悉数吃进嘴里,滚动着喉结咽下。

“……好爱妻子。”阿赫洛斯趁小恶魔没有回神?,用唇贴着他的耳畔呢喃,沙哑低沉的嗓音里浸满了欲.念,又?偷偷叫人?妻子。

待以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狡猾的恶龙却?故意说:“亲爱的,我要开始筑新?巢了,你可以自?己玩一会儿?吗?如果你觉得无聊,也可以去图书馆里看看书。”

“噢噢……那你筑吧。”

以诺双目蓦地睁大,从被男人?用唇.舌玩弄得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振作起来?,不痛不痒地瞪恶龙一眼,然后扑棱着蝠翼飞走了。

小恶魔飞回宿舍,将门反锁,盘腿坐在贝壳床上,双手握着倒十字架耳环闭眼默念启动口诀。

最后一个魔法音符落下,以诺身体骤轻,他缓缓睁开眼睛……

“哇呜!”

小恶魔惊叫一声,被耳环里金光灿灿的黄金和宝石闪出来?了。

“嗷!我的眼睛!”以诺捂着眼睛在床上打了个滚,觉得眼睛被财宝的光芒刺得好?痛,可嘴角的笑容却?怎么都抿不平。

他再?次默念口诀进入耳环内的空间,望着堪比境伊北迩群峰巍峨宏大的金币山峦,和几乎铺成了海洋的各色宝石们流下热泪这简直就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天呐……”

以诺扑到宝石海洋里,从这里手脚并用爬到那边,又?掬起一捧金币,像洒水那样撒到自?己身上,聆听?着它们相撞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