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仅有的天才,无论是从政或是从军,没有任何个领域可以限制我展露锋芒。”
“他们教我如何去睁眼看这个世界,教我如何作为个雌虫履行责任,为我们的帝国、我们的族群奉献生。他们还说,爱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是雌虫身上最美好的品德。”
兰德尔将剥离下的手套重重甩在了控制台上,眼尾下压,温和的眸子里第次射出如此锐利的冷意。
“可这个生我养我的族群,直在编造场弥天大谎!他们教会每个雌虫去爱、去奉献,却从出生便剥夺了这些雌虫被爱、被奉献的权利!因为他们也从来没有得到,所以只有代代将这场谎言传承下去。”
兰德尔锐利起来的眼眸弯了弯,又和煦地笑。
“然而,也没有谁能够幸免。”
“作为补偿,雄虫从出生也被教会如何心安理得地被爱、被奉献。从没有谁告诉他们,如何去爱、去奉献那将被视为病态的,违背伦理道德的。就像个雌虫奢求被爱样。”
兰德尔近乎温柔地笑起来:“可这不是谎言吗?他们说爱是美德,公正与平等也是美德,可是爱却不能公正、平等。”
所有紧盯着直播的虫皆屏住呼吸。无论是帝国的雌虫,还是集中在“保护中心”的雄虫。
他们的视线都或多或少集中在了兰德尔那双手上。
那只白皙微带薄茧的手,又缓缓将台上的白手套拿了起来。
那只手的主人又温和地说:“后来我站在了元帅的位置上,我看见了更多以前我看不到的东西原来,这场谎言是有道理的,甚至是必不可少的。”
他握着手套,转过身来望向顾遇与陆沉:“因为只有这样,我们这个族群才能和谐圆满地繁衍、生存下去。”
他的笑意带了些许无奈:“归根到底因为雌多雄少,对吗?”
顾遇顿了顿,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这就是雄虫国度搞这么大出的真正目的吗?”
兰德尔说:“你的确很聪明,顾中将。”
顾遇苍灰色的眼瞳凝了凝:“所以为了这个目的,你不惜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达到雄雌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