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有一只发狂的雄虫,一只坐在椅子上的雌虫,另外一只束缚着旁观的雄虫。
那只发狂的就很没用了,仅仅一管半他就失去了意识。
阿瑞斯只扫了一眼便觉无,目光落在了心椅子上的雌虫身上。他没有被束缚,也压根不用束缚雄虫国度的成员之前踹了他几脚,只怕现在伤腿还疼得要紧,又拆去了外骨骼行走装置,他压根不可能站得起来。
其实阿瑞斯存了一点想法。
陆沉,危能让你站起来。那这种危呢,你还能站起来吗?
那只发狂的雄虫被束缚住了,阿瑞斯不着急放开,他在等陆沉被这只雄虫的发情期影响。
就是等在一旁的另一只雄虫太聒噪了,没堵上嘴,便不时大喊:“陆将!陆将!保持意识!伊!伊你他妈快醒醒!”
陆沉其实有点听不太清孟留的声音。
他只隐隐觉得有什么在喊自己的名字,全身因为注入了管东西燥热得发烫。他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陆沉尝试用理智去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