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顾遇就莫名有种新鲜和刺激感,只是怕这床条件太差,让少将不习惯。
陆沉没多说什么,倒是很佩服他家遇遇发情期气息都这么浓了,还能有空问他可不可以。
他效率很快的,直接把雄虫推下,手臂撑力坐在了他腿上,顾遇一懵,只来得及把陆沉牢牢扶住,连身上何时彻底解开的衬衣也顾不上了。
当然,这个时候了,也没谁去顾它了。
“陆老师,你胆很大嘛。”顾遇眸光沉了下来,有些不善,突然来这么一下,摔着了磕着了怎么办。
“我胆子还可以更大。”陆沉面无波澜,很是气定神闲。
然后俯身,低头。
顾遇呼吸一下滞住,险些要一声“靠”骂出来了。
犯规,陆沉犯规!简直太犯规了!
他攥住了陆沉的发丝,又惧怕太过用力,手一下不知道往哪放。
最后眼角通红的,反倒成了他。
这,顾遇还能忍?再忍下去,他顾遇名字第二天就倒过来写。
……
于是第二天,顾遇保留住了他依旧叫“顾遇”的权利。并且一直持续到了两天半后,短暂的发情期彻底结束。
陆老师却伏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恍惚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差点忘了。
顾遇心疼又心虚地打量了一下他家少将背面的惨状,至于正面那就不要看了。他一边给他盖上毯子,一边贴着他一点点从腰间向上亲吻,在他耳畔轻轻说:“少将,好好睡一觉吧。”
在这间充满你过往回忆的屋子里。或曾快乐,或曾悲伤,或曾一腔孤勇,踏上独自寄宿军校的旅程。
而现在,它为新的幸福所填满。
悲伤与决绝,不会再是它留给你的最终印象。
顾遇自觉还没和他家少将好好黏黏糊糊一阵,军部给的短假就此迅速地结束了。
顾遇中校又一次回归了考核前,踩点上班、批批公务、训训军虫、再摸几把鱼后迅速下班回家,黏着他家少将充电度日的生活。
当然,也不全和考核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