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贺先生我们清清白白绝无私情,一切都是巧合,是意外,是特殊条件下的必然结果,贺先生富有责任心才主动提出照顾我,就是这么简单!”
他把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
秦臻僵坐在原地,听得一愣一愣的,脑海中骤然涌进太大信息量,cpu一时烧得慌。
沈令,怎么突然就跟贺闻帆这么熟了?
她皱着眉看沈令,虽然这孩子极力表示自己跟贺闻帆只是君子之交,可她总觉得沈令越解释,越显得贺闻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秦臻不知道该怎么劝一劝沈令。
沈令呼出口气,冷静了些:“小臻姐,这个也别告诉我妈妈……”
秦臻一挑眉:“不是清清白白吗,为什么不能说?”
沈令一愣,差点被秦臻绕进去,他耳尖泛红,“因、因为这事和我受伤有关!”
“对,受伤,”沈令找到了理由:“要是让我妈知道了,那受伤也瞒不住了,所以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