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头一次感叹孩子头发太多也不完全是好事。
换完衣服,医生来给沈令做完常规检查,一通折腾又让沈令疼得够呛。
医生只说恢复期肋骨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他今天出去路走得多了一点,疼痛加剧也算正常,可以开止痛但不建议。
沈令刚手术完那一阵,经常痛到心率紊乱,医生不得已给他上了很多止痛,怕继续下去他会产生依赖,现在是能不用就不用。
沈令当然知道这一点。
对止痛药无论是产生依赖还是产生耐药性,对他这种体质来说都很恐怖。
他只能咬着牙忍下来。
医生离开后,贺闻帆重新将沈令抱进怀里。
沈令蜷缩成一团,死死咬住下唇,抱着肋骨忍痛。
贺闻帆给他擦了擦汗,又用手指轻轻拨开他的嘴唇。
“乖,別咬了,都快咬破了。”
沈令闭着眼,睫毛颤抖着,牙冠松开后,苍白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一条血线。
贺闻帆看得心惊,轻轻给他揉着胸口,“这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