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柠感觉像一条冷血的蛇在她脊背上游走,从肋骨侧面探到前面握住她的丰盈揉捏。

凉意产生的疏离让触摸更显刺激。也让纪柠的身体充分意识到,正在摸她的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当他的指腹按在乳尖上,竟挑起她私处暗暗发麻。纪柠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扭着身子躲了一下。

她的避让令最初的试探停止了。

温澜扯掉了她最后一块羞耻布,让臀肉弹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不能发出声音,他在做事时显得尤为安静,但又好像他本人就是这样。

他的每一步的目的性都很明显,好像抚摸她不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而是让她的身体能快速兴奋起来。

那只手从乳肉离开,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摸,整条手臂半围着纪柠的身体来到她双腿之间的禁地。

手指穿过纪柠阴阜上稀疏的软毛,滑过已经微微肿起来的阴唇,慢慢搓弄了几下。

陌生的触感令他的抚摸带来的刺激也变得新奇,纪柠随着他的揉捻阵阵颤栗,下身抖动着出了好些水。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黏滑的汁液从穴口溢出来,浸润到肉缝之中,沾染在温澜的手指上。

他感觉到了,指腹往下勾了些水涂开。

室内太过安静,涂水的粘腻声显得尤其明显。纪柠本来还比较镇定,听到这个声音脸唰地一下烫了起来,小穴处也阵阵发热。

然后纪柠这才明显感觉到屁股顶着的温澜的裤裆彻底支起了硬棒,从半软不硬的状态变成了铁杵。

也许这就是陌生人的区别吧。以前和自己的旧男人们做,纪柠从来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硬的,显得特别的危险。

或者可能是温澜的硬点比较高。

纪柠正想着,脖颈冷不防被一只纤瘦修长的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