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面无表情,“说你人浪玩的花。”

沈域顿时就笑了,胸腔都震动,贴着她的胸口,头靠过去,喉结顶在她肩颈的位置,滚动的时候像是被人挠了下痒,距离过近,导致他的声音与其是被她耳朵捕捉不如说是身上的筋脉窃听到的。

难得笑得张扬,与他平日冷淡气场相悖的少年气就这么落了陈眠满身。

“多花啊?这样?”

他的手熟练地钻进她胸衣里,握住她柔 qun·7)3/9*5 (4 3*0+5.4 软的胸部,完全贴合手掌,张开的五指完整地包裹着她的乳肉,顶部的红蕊贴着他的掌心,密合着指纹的分叉路,像是他人生中横生而出难以跨越的山谷。

柔软的,令人欲望丛生的,理智被她心跳声所吞噬。

陈眠呼吸愈重,眼神也迷蒙。

厕所外,林琳絮叨着别的女生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进来,在密闭的空间里微微荡着。

这里只有他们,却又因此变得不只有他们。

像是林琳也站在这里,看着她被沈域抱在怀里,双腿岔开,裙摆盖在他运动裤上,小腿被他手控着圈住他精瘦的腰。

一种迟缓的刺激,让陈眠呜咽一声,声音发软地喊沈域的名字。

“沈域,你别”

“别这样,那是这样?”

沈域忽然抱起她,骤然的腾空感让陈眠一惊,咬着下唇让喉管溢出来的喘息堵在了唇齿之间。

绥中女厕卫生干净,学生自己打扫卫生的范围仅限于自己班,其他区域学校思毫不吝啬钱直接聘请了人员专门清洁,尤其是厕所这块儿,情节阿姨每隔几节课都会来打扫一遍。

地板锃光瓦亮,空气中满是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

陈眠被沈域抱着,放在马桶盖上。

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域跪在了她面前。

双膝跪地。

红色的篮球裤、白色的瓷砖、灰色的隔墙。

以及,门外陈茵笑着的声音,“就陈眠,她也配?”

林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声音有多谄媚,下意识就配合着说,“是不配,沈域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

回应似的,跪在她面前的沈域伸手掀开她的裙摆。

那只手,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屈指时手背上青筋明显。

陈眠不适时地想起陈宋,他动手打人的时候,手背上也是这样青筋暴起。

沈域的唇落在她膝盖上,吻住她身体的颤抖。

“是不是学过跳舞?”

他对这个问题的坚持来得莫名其妙,两人身体靠得很近,但言语的交流上永远在对方的爽点上背道而驰,就像陈眠总说不出让沈域觉得好听的话,沈域也永远学不会对她不想提及的话题闭口不言。

他的执拗跟个要糖的小孩儿一样。

只是要糖的小孩儿不会蹲在女孩子双腿之间,温热的唇贴着膝盖一路往上,气息在她大腿内侧游走。

陈眠的身体是软的,嘴却硬,“不知道。”

就是不想说,连敷衍都懒得。

沈域笑了声,视线中的这个人上衣凌乱,衣摆从裙身中扯了出来,扣子都散了几颗,露出平坦的小腹。

双腿很细,校服裙是沈域买的,他喜欢看陈眠穿校服裙子的样子。

他的占有欲在她身上分门别类,不喜欢她看向别人,却喜欢别人为她着迷,像是圈养了只漂亮鸟雀,压抑其中的是仅他自己可见的想炫耀。

又如同身体,她每一寸肌肤都忍不住让他顶礼膜拜。

陈眠是冷漠的神明。

而他是狂傲的信徒。

“什么都不想说,那让我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