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都无法找到。他从沙发上坐起身,裹紧着唯一傍身的毛毯看向姜叙歌。对方的模样还是冷淡的,带着高高在上般的漫不经心,可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姜叙歌会用那种眼神审视他打量他,像在揣度如何肏他的穴。
恐怕就连喻础都想不到,姜叙歌会这般都是他自己引诱主动的,是他自己哄着人鸡巴勃起,也是他迫不及待的说出那些不禁肏的弱点。而这会儿,只不过是被姜叙歌的视线瞧着,那不自觉委屈的情绪便满溢上来,逼着喻础蜷缩起来。
他怕,可却不知道是在怕些什么。
到最后甚至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拨开他胸前的毛毯摸上他的乳尖捏弄,而喻础发现自己连半点抵抗的欲望都难以滋生。他僵着身子供姜叙歌摸上半边胸脯揉掐,只通红了眼眶紧紧攥着身侧的毛毯仿佛想寻求慰藉。喻础可怜的被挤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他看着姜叙歌解开了裤头倾身靠近,缓慢的肏进了他的穴里。
“你、你做了什么……”喻础歪靠在沙发扶手上,几近痛苦又崩溃的模样与内世界中时的脸相重叠,“唔嗯、啊……”他按着自己的额角,在姜叙歌并不算多激烈的肏弄下发出凄惨的哭吟,可双腿却不知为何难以合拢,只一味对着姜叙歌张开着供以对方肏他的穴。
第12章:十二退即溃灭
要说对于喻础的欺凌是如何演变成这副境地的,那其中雷诞可谓居功甚伟。但饶是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可事到如今,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看向歪靠在沙发上的喻础,并未发现这人恢复过来多少精神,反而从姜叙歌房中被带出时气力恹恹。雷诞有了略微荒谬的猜测,却又觉得姜叙歌那样的性子怎么想都不可能也对喻础下手。
雷诞坐在床边,离着沙发有一段距离。他反倒成了对喻础抱着戒备的人,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带了什么药,离近些就会让人失去理智的那种,否则也不该勾得队伍里大半数都跟他上床。沙发上的人一动,盯着喻础出神的雷诞倒像是遭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往床上缩:“做什么你!别勾引我我告诉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半晌才发觉对方只是昏睡着倒在沙发上。他看上去太累了,分明已是成年男性的体格这会儿却委委屈屈地蜷成一团,身上披着的毯子却遮盖不全身体。喻础的脚踝上掐捏的淤青明显,让雷诞蓦地回想起当初凌晨时男人一瘸一拐独自回来时的模样。雷诞本多少觉得自己的同伴有些没分寸,可再细想想,喻础是有办法治愈这些伤的,可却放任着供人观瞻,哪里知道是不是成心的。
他这般想时倒是忘了当初是如何威胁着人不准其治疗身上的伤的了。雷诞敛起神色,踌躇着还是下了床放轻着脚步靠近过去,哪怕是这么吃力的姿势这人倒还是睡过去了,足见累得够呛。喻础睡得很不安稳,或许是姜叙歌在精神世界中构建出的画面仍留在潜意识中,兀自忍受了那么长时间欺凌的人在这时才做到与家人相关的梦。
喻础低低啜泣着,哭得鼻头泛红,像是一团委屈瑟缩的幼崽。他无意识在睡梦中将身上包裹的绒毯拽紧,那边沿便越发拢高,将通红的臀丘完全露了出来。男人的穴可见是遭过罪的,臀缝间还渗着精液,顺着腿根往沙发上淌。“爸妈……”哽咽的梦呓断断续续,“痛、我想……回家……”他将毯子抱进怀里,像是寻求着安慰般埋首在软绒的温暖中。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堪称遍体鳞伤,怎么想都已是再经受不住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