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令喻础神情怔然得安静下来。“原来如此,和镇定剂差不多吗。”姜叙歌冷眼睨着喻础反应,这种情绪上断崖式的落差令男人的生理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连张口言语都做不到。
“放心,等回去之后这种生活就会结束了。”姜叙歌在喻础面前蹲下身,仿佛安抚似的说道。这也是喻础始终心心念念的事情,支撑他活到现在的希望。但放在姜叙歌这里也不过是为了暂时令这场测试能够继续下去的麻醉剂,他掐住男人脸颊,看向对方自己抠出血丝来的嘴腔,喻础瞧着狼狈又不堪,他的鼻血到现在还没止住,眸子里雾沉沉的涣散无光,实在显得可怜透了。姜叙歌拇指指腹揩上血渍,将血色在喻础脸上揉开了一小块。这让男人充斥着遭人摆布控制的无力感,又透出任由欺辱的软弱。
大概是因为能够感受到喻础内心里的不屈服与负隅顽抗,姜叙歌才会觉得着内外的差异有趣,男人升腾起的反抗欲强烈,屡屡需要姜叙歌用外力方式将人情绪平缓下来,这让喻础即便被人捏着脸颊都显得呆愣却顺从,他的双手蜷紧又放松,一双眸子直直与姜叙歌的视线交汇没有丁点转动。
周围的场景渐渐模糊变化,最终定格为现代化的客厅模样。
喻础在发觉身处的环境不同后,他的瞳孔便受惊似的扩散开来。他想要回去却并未做好要带着这样的记忆面对家人的准备,因此即便在内世界中喻础也从未为自己创造出家的幻境。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却充斥着退缩与羞耻心,像是生怕下一秒就会被自己的家人瞧见刚被触手玩弄过的模样。
而大门口的声响让他心头猛地紧攥。喻础在这会儿低下了头,却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衣物不翼而飞,只浑身赤裸的坐在地板上。他的身上被黑色的油漆笔写满了龌龊又下流的形容,就像是他如今的生活一样,一个公用的飞机杯,一个谁都能上能欺负的婊子。他顾不得这是姜叙歌为他打造的假象,只伸手搓揉起皮肤上涂满的肮脏字眼。
他的小腹鼓着,在喻础的惊惶中他的后穴淌出浓稠大量的精液来。
“不要、不要!”他越是惶急,耳边传来的熟悉声音就越是清晰。他的乳头被玩得肿胀高翘,浑身都是遭人虐玩过后的模样。姜叙歌犹如一个无关的旁观者那般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喻础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对方脚边,“姜、姜叙歌给我件衣服……求求你给我件衣服”他顾不得现在的说辞与动作有多卑微可怜了,只祈求能得到蔽体的衣物。
他甚至用胸脯贴上对方的膝盖来回蹭弄着讨好,“拜托,姜同学姜同学……我什么都做我乖乖的……”
“这只是幻觉而已。”姜叙歌显得有些莫名所以。虽说他也知道,这种直观刺激对于喻础来说会造成不小的影响。“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是你真正的家人啊。”他将喻础拂开,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用男人记忆中的形象捏造出来的喻家人。那是对看着就颇为慈祥的夫妇,身边还有个年幼的与喻础相像的小少年。男人几乎是蜷缩在姜叙歌的脚边,他捂着自己明显给人玩肿的乳尖,又遮掩着还在不断吐出精液的后穴,连肩膀都被羞耻感烫得通红。
在喻础忽然跨坐到他身上时,姜叙歌也是吃了一惊。男人明显是陷入混乱不堪的状态,伸手就往姜叙歌的裤裆上摸,“我做好不好?姜同学我伺候你我好好伺候你……你别、别弄这样的……”喻础晃着屁股拿后穴往姜叙歌的裤裆上蹭弄,“你拿鸡巴肏我吧……放过我放过我……”他不管不顾的在姜叙歌身上拿手指插弄后穴自慰起来,努力喊得又骚又哑,倒是主动想让人肏了。“骚穴想要姜同学的鸡巴”他空出的手揽住姜叙歌的肩膀,挨过去往人耳尖上亲了亲。“你肏我吧。”
饶是圣人,这会儿都能被蹭出火来了,何况是姜叙歌。
哪怕他醉心于知识,到底也是个处于青春期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