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屑,敞开的大腿聚不起力,就被撞得肉颤。他早先已是满身的伤,再被这么弄自然瞧着凄惨又触目惊心,一时众人耳边只余下愈发急促的低喘声与肉体撞击带来催人耳热的靡靡之音。
就连雷诞都站在一边,抓着鞭子的手捏紧又松,半会儿都未想明白为何沐祎会骑到喻础身上发泄。当初那事儿对他们而言本就都是极不堪回首的,怎么也不该再重蹈覆辙。他看了眼身侧的凤斐然,对方脸色冷得厉害,到最后嗤笑嘲了声:“傻逼。”
温无忧皱起眉,意识到这画面太过尴尬,便出声道:“沐祎,你弄完回来找我们。”
“知道了”对方大约是弄得正爽快,嗓子有些发哑,调儿也懒洋洋的发飘。这会儿喻础已经有了些清醒的苗头,发出的声儿轻弱,便被沐祎掐着手心上的伤口逼出下意识的哭叫来。光是听动静,沐祎就是乐在其中的,也越发令人心生几分怪异。
姜叙歌最先扭头离开,似乎对所有事都无动于衷的模样。
几人陆陆续续跟在后头,倒是凤斐然落在最后,临走时皱着眉往那处多瞧了两眼。
“沐祎怎么回事……干嘛要和喻础……”雷诞忍不住嘀咕,即便走出一段距离了,似乎还能听见那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哽咽,最终窸窸窣窣着归于沉寂。
徐铭倒是没什么想法,“沐祎想弄就让他弄呗,又不会怎么样?”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想到沐祎的兴致高昂到半夜才堪堪归队,他孑然一人回来的,倒是将喻础丢在了那儿。沐祎玩累了,回来便倒头就睡,几人见状也没法多问。喻础则是临近凌晨才回来的,正巧与彻夜失眠又出来找水喝的雷诞碰上。
他罩了件不知从哪儿来的麂皮披风,一头黑发与半边脸上都沾着干涸的泥点,另一边脸颊连同嘴角都肿着,大约是被沐祎打过了,整个人扶着旅馆的墙一瘸一拐地走。他眼神有些发怔,从披风边下露出的脚踝上还印着青紫发黑的一圈掐印,脚上也未穿鞋。那模样凄惨可怜到让雷诞都愣了半晌,直到回过神才自觉羞恼地抬高声音嘲道:“这不是说要离开人渣团队的某人吗?怎么都这样了还腆着脸又回来了啊?”
喻础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一下,“不是、不是人渣……对不起……”他的语调很是急促,像是解释,又紧跟着道歉,倒让雷诞噎住了话。
虽不知沐祎做了什么,但显然是叫喻础怕极了。可事情却不如其他人想的那样,他们也因那天出乎意料的发展而暂且没再做什么出格事,喻础却与沐祎开始走近,吃饭时也乖乖挨着坐在人身侧,甚至喻础会彻夜呆在沐祎的房间里,会做什么事情自然很是好猜。
可这变化,显然令队伍的气氛正逐渐失衡。
第5章:五退即必然
凤斐然这段时间的脸色不算好,比起队伍中其他人更为出挑的五感在最近开始令他睡不安稳,其根本原因就出在喻础与沐祎身上。几人的房间原本就相邻,凤斐然总会听见沐祎房间里晚上的动静。即便意图忽略,那细细哑哑的声音总会钻到他耳朵里,扰得人彻夜失眠。
他以前对沐祎的家族有所耳闻,即便面上兄友弟恭,可各个私底下都关系混乱,养着外室更是稀松平常,恐怕是沐祎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惯了才会带出这种风气。他们并不看重其他,只享受生理上的愉悦。凤斐然想起当初父母谈及沐祎家时隐晦的说辞,这才理解他们口中的不入流到底指的是什么,这种根本管不住欲望的情况简直与发情期的猴子没有区别,也难怪会叫圈内的其他家瞧不太起。
隔壁忽然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压抑呜咽,一下叫凤斐然惊得微耸起肩,又慢半拍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而略显迟缓地放松下来。是男性低沉的调子,听着就知道是喻础的。
这段时间以来喻础总是在沐祎房里哭的,直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