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继续逗弄,原本坐在角落的姜叙歌已是将书收了起来。“那快点吧。”他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态度,神情冷淡疏离,好似不过勉强掺和进来一样。沐祎也不想在这节骨眼闹事,于是耸耸肩便收回了脚,任由喻础拽回衣袍,可怜地坐在原地一声不吭地掉眼泪。
乔嬴走上前去,倒是将喻础扶了起来。“好了,这事儿也不是你说的算的。乖点张嘴哄一哄,至少好受些。”喻础分明是个快要被肏的,可乔嬴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喻础自己招惹的不是,还得他哄着人高高兴兴肏穴,听着可实在是让人倒胃口的畜生话。
“我不、为什么?我之前什么都没做……”喻础抹掉了眼泪,难得为自己据理力争一回。他先前听话得很,甚至都没摆过脸色,就算是被肏得要死了也都努力忍着迁就。他站在原地不愿动,眼圈通红地瞧着人,大概是的确慌神了才口不择言起来。“这没道理的,我都那么乖了……听你们的话的,我吃的精液比以前喝的水都多了你们还都直接射在那么里面,我每回都得自己排出来……”喻础捂着自己肚子,哽噎着说起委屈来。
“他妈的快点!”雷诞在旁骂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都在这儿,他早就把人拽回房间里头弄了,亲眼瞧瞧对方是怎么拿被肏坏的穴排精的。这人是怎的被养到这种地步的?要说肯定不是他们的问题,就是喻础天生该挨人奸的。
喻础被冷不丁一吓,更是难堪。他分明是这里头瞧着最高的那个,偏偏这会儿只得缩着肩膀兀自难过。乔嬴刚想说什么,倒被走上前来的温无忧抢了先。“每天都挨肏的,这会儿哭哭啼啼的装什么?”温无忧说话也颇直接,手指一动,喻础脸颊上的泪珠就随之挥散而去。“明明在房间里的时候可不这样。”他嗤了一声,也并不主动碰喻础。
这连着勾起喻础的记忆来。他摇摇头,想就温无忧的话做反驳,可临到关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在旁的乔嬴皱起眉头,“在房间里什么样?”他总觉得温无忧话里有其他意思,这会儿着实生出好奇心来。喻础放在肚子上的手忍不住微微收紧,作为当事人他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温无忧的隐晦表达,倒是一下连眼泪都吓住了。
不等喻础说话,他就感觉到体内作祟起来的东西,那是温无忧给他安在肚子里的子宫。如果说之前喻础怕的是其他人的粗暴蛮横,那他如今怕的却是温无忧与姜叙歌两人。与其他人相比,他们的能力相较起来并非是攻击力强劲的类型,因此可以说对自己的能力最能费心力钻研的也就是这二人。想来喻础自然也以身试过不少次。
温无忧的水系本就有着渗透的特性,自喻础第一回送上门后他的穴里就被对方慢慢种下了一个专属的囊袋,被捏成了子宫的形状种植在内,放在喻础穴内深处,链接着皮下神经的颈口敏感异常,只要温无忧想,他随时随地都能控制喻础的生理。因为是能力捏造的产物,总归是无法孕育生命的,于是温无忧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他的精液在进入子宫后,将会被包裹凝结,最后变成软质的鹌鹑蛋大小的颗粒物,再经由喻础排出,也至少不会弄得到处都是,打理起来也方便干净,且也能令温无忧种下的子宫维持更长时间的完好。至于弄完之后,温无忧也会细心将子宫颈口隐蔽起来,以免其他人的力量冲突破坏。
哪怕喻础知道,他也根本耻于对其他人说起这事。日复一日下来,倒是在温无忧这里吃足了苦头,如今更是面临当众发情的羞耻。他退了两步,像是远离温无忧就能缓解腿间的异样感似的。“不要看、不要”他慌忙拉扯着衣袍,可腿间却滴滴答答地渗落出水来,打湿了地毯留下一串明显异常的痕迹。
“怎么回事?”连着沐祎也收起笑,他最是直接,上前直接伸手探进喻础的长袍之下。他站在人身后,挡住了对方的退路,而手刚一摸上喻础的腿间,就被浇了满掌的水。这好似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