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吃的药冲到了。”陈敛骛低喃敷衍解释着,绷着小腹卖力顶腰在陈执穴里汲取。
“你吃了什么药?”
“上阵之前怕犯病,就吃了点凝神的药。”陈敛骛抽插间喘息说道。
陈执咽下喉中异样的声响,训他说道:“你知道你中的毒是什么吗,就敢乱用药?要是药性相克怎么办!”
陈敛骛的心思全在陈执胴体肉穴上,覆唇伸舌舔着颈窝,含糊应了两声就算领训了。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陈执气得胸口疼,又被他操得心乱。皱眉闭目,扬腿运力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陈敛骛倒身砸在地上,眨了眨眼,撑臂起身,他口里叫着“枕儿”,摸索着要爬上来。
那副瞽目无光的样子陈执看不得,把头偏转到一旁,揉着自己眉心。
“枕儿,我什么都看不见,好害怕。”陈敛骛低声说着,抬臂去摸他的手,想要上床。
“滚,”陈执把手抽走,语气平平地说道,“朕不让瞎子上。”
“……我以后不乱吃药了,枕儿让我过去吧……太黑了。”
陈执心里一揪,回过头看向床下。
陈执曲膝坐在地上,茫然的双眼往陈执的方向看着,一眼不眨。
真是……
“过来。”陈执出声说道。
陈敛骛得了准便爬上床榻,紧紧抱住陈执埋头,贴身在他身上蹭着,龟头蹭动间又陷进穴口里。
“安全了……”陈敛骛挺着大几把一路连根塞进去,塞到底以后松出一口气,偏头到陈执面上讨吻。
陈执看着他不动。于是陈敛骛就伸着舌尖乱舔,舔到是嘴唇的模样便覆上去亲吮。
“刚才好害怕……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冷风来处,又看不到枕儿。”
陈执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在朕面前装吧。”
陈执怎么摸不透陈敛骛,但摸透了也没办法。
陈执的大腿被陈敛骛握着分开,紫胀的粗茎挤在其中侵入。他在榻上仰面看着眼前人。
陈敛骛亲到陈执的颈侧,舔吻着上面筋脉,舌面磨过突起,“枕儿抱抱我……”他哑声道。
一双手搂上他,覆在他后背上,“朕生你一身龙骨,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
“以后不吃了……”陈敛骛答应着,大张五指摸着陈执的腿根,边揉边推,把他双腿分得更开。
让中间的淫穴承受更深的侵入。
“今天把朝务处理完,你和朕出城一趟。”陈执压住欲要颤抖的嗓音,仍说着正事。
“不要。”
每一说要出门离宫,陈敛骛便是这样。
“朕没和你商量。”陈执话尾还是没控住,虚颤了一声。
“不想去,”陈敛骛埋在陈执颈窝说道,手指伸下去摸他仍肿露屄外的阴蒂,“我怕你跑了。”
那十几天云雨弄得陈执浑身情色消不下去似的,遍体敏感,未消肿的阴粒一经抚摸,刺激得他腿根肌肉都有些痉挛。
而陈执把头偏枕一侧,听了陈敛骛的话以后他头疼。
“枕儿,你怎么不说话了?”
陈执皱着眉,被他顶得在榻上摇晃。不想对牛弹琴了,还是顾床上事吧,他伸指描过自己腹下一处,教他道:“往这里顶。”
看看这同帝日一齐高悬的,是你姜一海的太阳,还是我陈执的太阳
崔怀景一家子今日顶门来得早,候在溥哉宫前殿外等着面圣。
他们一是要赶在众军将文官来前,私下里把昨日的受的恩赏还回去,如今举国用银百废待兴,这钱留在他们手里是最没用的。
二是要带着崔鹄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