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确是不假,只是此时在这帝王霸相之外,又多了八分的风流旖旎。
这份风光,纵然遍查野史也不得见,他陈敛骛独占。
“卿卿,你现在是谁?”陈敛骛覆身去吻陈执的嘴角。
“嗯?”陈执垂眸看他。
汤泉旁备好了琼浆珍果,陈敛骛斟了一杯含入嘴中,渡着陈执的口和他分饮,一吻终了,他问:“是陈太元帝,还是朕的太祖,抑或朕的宠妃?”
陈执的嗓音沾了酒色情欲,混在水气蒸云间低哑难辨,他说:“怎么分得清。”
陈敛骛看着他,咽尽口中的酒,俯身而下,低到陈执的双腿之间,沉在温泉暖浴之下,他张嘴含进陈执的龙根,墨发在水中逶迤飘散。
陈执眯眼看入水中。自从来了这世,陈敛骛就没让自己好好摆弄过几回前面那物,每每都是自己独处时草草抚至喷精了事。此时被他口中一含,舒服十分。
陈执惬意地靠于汤泉石畔,极目这山霞好景,浸身于沉沉情欲。
自己从来都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君主。自少年时受命于天,一生都在做君主,甚至无暇去做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更遑论其他。
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己肩上始终压着大陈的三千里山河。
现在大陈有了这一代名副其实的皇帝了,做的很不错。
自己呢?卸下君王的身份自己该做什么?
当初做宠妃是为了挽救社稷,事从权宜。现在呢?为什么还和他的五传玄孙厮混在一起?
陈执一直在规避思考这个问题,从杀姜后那天自己主动伸舌的一吻开始。
陈敛骛从水中潜上来换气,满是热气的吻压进陈执嘴里,舌齿交缠。
“太祖……”陈敛骛满是迷离情意地叫着他。
陈执舌间一滞,把他长伸乱捣的舌头顶回去,“说了别乱叫,扳不过来是吧……”
“那叫什么,”陈敛骛嘟囔着,去摸他硬挺的阳物帮他,温泉泡得身骨懒散,他歪下头靠在陈执耳边,“夫君。”
陈敛骛本是随口一叫,而后觉得对着陈执口唤夫君这事颇有情韵回味,又笑着低低叫了一声“夫君”。
满是温存款意。
陈执的眼睛闲视到一旁果盘上,手拨着叶子。
“你喜欢的。”陈敛骛游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看出来了。陈敛骛贴面覆唇与他一吻缠绵。
“骛儿,我醉了。”离了唇,陈执轻声说道。
“嗯,知道了。”陈敛骛轻声应,含了一口酒低头喂他。
陈执仰颈而接,喉结滑滚咽下。
两人都带了酒意。
“再醉一点吧,”陈敛骛低喃地接着亲他,身下和他相蹭相磨,“醉得把今晚的事都忘掉,醒来再心无芥蒂的跟我摆太祖架子。”
太祖醉酒诱惑,温泉火热云雨,灌懵后榻上内射七次鼓腹,操到失禁
陈执笑了,张唇把陈敛骛的唇舌接进去,和他缠吮加深这个吻。
吻到两个人低喘连连,陈敛骛和他胸膛相贴,听着彼此的震颤,“你分得清吗?”他低低问道。
“什么?”
陈敛骛跨坐在陈执腿上,水湿了的温热手指摸在陈执眼尾眉梢上,摸得上面也湿濡几分水色,“分得清我是你的谁吗?”
“……分不清。”陈执仰面如实答他,眉眼沾水微阖,勾连出与往日不同的……
是情意吗?
陈敛骛心舂不已,抱着陈执的脖子俯看他。
他陈太元帝的威重君眸也会含情吗?
“你应该是我的五传玄孙的,”陈执抬手摸上陈敛骛的脸,“可是从榻上承宠那一日起,越往后就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