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崔家长子正站在刀剑之中满身落汗,忽而听到高台之上那人叫他。

叫他过来读太祖遗诏。

陈敛骛下了龙座,款步丹墀,与崔家长子擦肩而过。

他走至殿下,站立百官之前仰视皇位,一撩龙袍,长身而跪。

“臣,不肖玄孙陈敛骛,恭请太祖父遗旨纶音。”

大殿鸦雀无声,只有这道声音高旋绕梁。

崔家长子站在高台之上,看着殿下刀架脖子和未架脖子的群臣伏跪一堂,为首跪着的是龙袍天子。

他拿起那张太祖御墨亲笔正是龙匣解药中的那封信。

一句一句地念出来。

他念的是陈朝内添属国而外除狄患,念的是驻边百万儿郎卸甲归田,念的是他大陈社稷运隆祚永。

念的是满堂贼臣的死期。

崔家长子亲眼看着自己念完最后一字的时候,堂下的天子一扬手。

几十颗人头滚地。

而天子的手并双扬于头上,向前俯身叩地而拜,长呼敬宣:“太祖元皇,万寿无疆!”

“太祖元皇,万寿无疆”殿中留存的皇党余臣跟着皇帝一起叩拜山呼,惶惶如在梦中。

流血漂笏。跪地之人尽是一脸一身的血。

日后的这一朝老臣,谁都会记得今日肇权殿中的血杀之气。

这是大陈百年断江颓山的转运之气。

崔家长子愣愣看着那长跪于血泊之中的陈室皇帝。

想起了那几百号经他之手挂职留京的贤良白士,想起了那个二日并出的天象。

二日并出,二主并世。并世的是姜家与陈皇的流言已经席卷了天下。

而崔家长子心中,浮现出了另一个答案。

朝上跪太祖榻上操太祖,亵玩太祖乳头阴蒂,内射宫腔

“枕儿……”

下了朝,陈敛骛草草回殿梳洗更衣,披着一身常袍就赶来陈执的地宫。

刚刚朝上跪太祖跪得有多恭肃虔敬,现在榻上压枕卿就压得有多旖旎淫邪。

陈敛骛浑身和陈执相缠相蹭,唇齿也吮着,手也伸到屄里摸着,“想你……朕刚才在朝上就想操你了……”

“想着朕身下的那把龙椅,枕儿拿小逼压着坐了三十多年恐怕之后每次上朝都会硬。”

“我们还在那上面云雨了半个白日,整把楠木都被枕儿那天的水泡透了,朕今日闻着还有骚味下次再去那儿做一次吧。”

陈执被他压在身下,浑身湿软,眉眼敛肃间尽是情欲色气,吐息潮热,不时牵连出一丝哼吟难耐。

那颗缅铃在陈执穴心,从侵晓磨转到近午了。

“想没想朕?”陈敛骛喘息着去解衣带,眼睛盯着陈执问道。

陈执眯眼看着他,满眼蔑责。

“想没想?”陈敛骛急着又问,亲去他眼里的水色,拉他的手去握自己硬挺的肉柱。

“进来……”陈执把赤裸的双腿在他身下分开,虚气连丝说道。

陈敛骛看着狠狠咽下口水,伸指去掏屄户最深处的缅铃,边伸手指边诉怨道:“你就说一句想我能怎么样。”

“想你了……进来。”陈执说话的时候气息接不上,胸膛直颤。

陈敛骛的那根几把也跟着颤了颤,耸立得更高了,直贴到腹上,“马上……心肝,马上……”

“朕得先把枕儿小嘴里吃的东西掏出来……枕儿吃得太狠了,穴肉都软到钻进铃铛镂孔里面去了……乖,乖,小嘴松一松,朕马上给你……是朕不好,把朕的心肝饿坏了是不是?”

吮了几个时辰,陈执确实把铃铛吮得太深太紧了,陈敛骛的手指一掏,掏得穴肉尽搅,遍体酥绝。陈执把头贴枕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