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陈执垂敛着双眸,抬起长臂向陈敛骛伸出手。到时候了。
“抱臣到龙椅上坐吧。”
“心肝,还不行。”陈敛骛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陈执抬起眼眸。
他看到陈敛骛往旁边走,拿起一根白犀麈来,那是大宦官侍朝时手里按制执的拂尘,以白犀牛的尾毛所作,柄长而圆,方堪手握。
陈敛骛走回来,把那白犀麈自上而下晃着,晃得那犀尾长毛尽皆倒垂,环围手柄,然后他以手圈住。
“枕儿穴里的水一直往外流,先得想办法堵住才行。”陈敛骛对陈执说道。
陈执看着那根被尾毛包裹着的粗长手柄,以手撑桌稳住无力的身形,“陛下......你别胡闹。”
“枕儿叫我什么?”陈敛骛站到陈执面前低下身子,大手一伸拉住他撑身的臂膀,“看来正好给枕儿长长记性呢,总忘了和我的关系,张口就乱叫这可是个坏毛病。”
功在千秋,近在咫尺,此时陈执无法忤逆他,眼睁睁看着他抓着自己拖到身前,在屄口转着白犀麈一点点撑进去。
“上朝的时候最烦这个了,枕儿拿小嘴把它全吃掉好不好?”陈敛骛抱着陈执温声哄道。
陈执眼都红了。
那是刚熬过一场漫长云雨的窄穴,高潮余颤还没结束,穴里混着白浊清液,充血赤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