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敛骛反而往后走,长身倚在殿柱上欣赏着他,扬唇笑道:“卿卿,到了这儿可就不由你说话了。”
大殿宏广可纳百臣,此时空旷,出言即荡回音。
“把衣服脱掉。”陈敛骛如鹰见食,双目执迷盯着他。
阳根已经在龙袍之下贴腹紫胀,但陈敛骛不慌不忙,他这辈子最强的地方就是能忍。
“之前都是不穿中衣的,怎么两月以来,衣裳倒越裹越严了。”
陈执没有异议,他是定好了主意此次要对陈敛骛百依百顺的。
抬起手宽衣解带,褪下鹤氅,解落绸袍,再剥下素白的中衣。
最后伸指到发顶,拔掉玉冠银簪。
除了三千长发垂荡蔽身,陈执胴体一丝不挂
楠木黄华金耀,辉映着裸体上的肌理线条,有力而矫健,癯瘦而修长。
宽阔硬削的肩骨靠在盘啸的九龙之上,陈执长眸垂视陈敛骛。
陈敛骛喉结滚动,对着他说:“现在分开腿给朕看看。”
广殿回声绕梁。
一双腿劲如长弓,在六尺香楠上向两侧张开。
阳具半勃,露出下面的肉穴窄小嫣红,正蹭在椅面上,朝外半露穴口。
陈敛骛目中带钩,紧勾住那个小口,“楠木遇水金丝波荡,这把楠木是千年难遇的好种……”
“枕儿,蹭湿它,给朕看看这水浪金光。”
陈执看着远处的陈敛骛。
“不会吗?”陈敛骛温柔地问他。
“……臣不会。”陈执如实照答。
“不怕,朕教你,”陈敛骛弯唇一笑,说道,“看到桌上的玉扳指了吗,枕儿?”
“张开小嘴放进去。”
陈执暗自屏息,但还是拿起那枚墨玉扳指,低头垂手,分开屄穴的唇肉。
“这扳指在朕手上戴了八年,枕儿可别给朕摔坏了,塞到小嘴最里面去吃好。”
“再往里,手指全部送进去。”
“吃好了吗?”陈敛骛一眼不眨盯着他看。
陈执从穴里把整根修长食指抽出来。
陈敛骛笑得满意,眼也弯起来,“然后是那条珠串。”
陈执看向桌上那条沉香珠串,沉香珠大,个个可比龙眼。
有十二颗。
“慢一点,心肝,别把自己弄疼了。”陈敛骛哑着声音,眼神暗暗盯着那往肉穴里挤的大珠,穴口的嫩肉也被珠子裹挟着挤进去,渐而蹭红了。
“枕儿真棒,下面的小嘴真能吃。”陈敛骛望着尽数吞下珠串的穴口,慢慢地说道。
沉香油重质沉,塞上去又要往下坠,陈执吸气,感受着沉香珠滚着壁肉掉下来。
“啧,”陈敛骛看着那殷红的穴口又软软吐出一枚大珠来,木珠湿润水亮,抵在椅面上,“枉朕刚夸了你,小嘴怎么这么不中用,连几颗珠子都吃不好,怎么还想着吃朕的几把。”
“塞回去吃住了,不要让??朕看到小穴口再漏出东西来。”
陈执闭了闭眼,皱眉伸指把那木珠按回穴里去。十二颗珠串往穴道深处挤,顶到最里面的扳指,激得穴心一缩,陈执面上忍耐不作声色。
“手拿开,扶着龙椅坐好了。”陈敛骛靠着殿柱仰起头,扬声说道,“再吐出来一下,朕今日就不过去了,罚你一个人在上面坐着,坐到明早百官来朝。”
以陈敛骛此时的兴头,此话是真。
“陛下……”陈执低沉着声音叫他。
“撒娇也没用。”陈敛骛摇摇头,“不听话朕转身就走,留下陈扩军押你坐到明日面见群臣。”
陈执无可奈何,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撒娇了。
只得暗自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