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挺身插送起来。
穴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着,夹得陈敛骛喘叹出声。
陈执被粗硬的巨柱一下下碾过甬道,刚高潮过的穴里敏感得很,他只当这酥麻爽感是自己又要憋不住尿了,急得头昏,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夹吮住穴道往回吸。
陈敛骛粗喘着,魂都给他吸走了,“心肝乖,不咬了,你紧得朕要射了......”
陈执哪里听得进去陈敛骛说话,一心在被人围观这件事上,死咬着穴口不敢尿出来,“杀都杀掉,不许看朕!”
陈敛骛喘着抽身出来,抱着陈执,把起他的长腿缠在自己身上,“来啊,陛下自己骑大马,坐上来我们就走。”说着,用粗胀的龟头蹭陈执屄口的软肉,引诱他自己坐上来。
陈执听闻可以走,晃着身子自己坐进去,只当自己是坐上马鞍。穴肉一路吞吮着肉棒含到最里面,他还怕自己酒醉坐不稳,坠着身子又往下坐了坐,肉棒几下撞在穴心,粗挺地撑开宫腔。陈执撞得自己叫出声来,颤声催促,“快......快走,朕想尿快,忍、忍不住了......”
真正忍不住的是陈敛骛,情欲激红双眼,抱着陈执护在身前,“陛下含紧,掉出来大马可就不走了。”
说着,快步向溥哉宫走去,一路颠撞,淌落路上点点湿痕。
“你说皇帝杀尽亲生?”
陈执醒来时,恍惚有庄周梦蝶之感,不知今夕何年。
溥哉宫里午梦长,慢焚着松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