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颤动,酸涩的热意突然漫上眼眶。

本以为经历过一次生死,自己早该百毒不侵了,结果周行止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一把生锈的手术刀,生生把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剜得鲜血淋漓。

她死死咬住下唇,扯出个嘲讽的笑。

心里直骂自己贱骨头,明明被人踩进泥里千百回了,怎么还会为这种人疼得发颤?

深吸了口气,她转身就走。

还没迈出两步,就被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拦住了。

“来都来了,一块儿玩玩呗?”

说着,就伸手去搂她的腰,“哎呦,这小腰细得跟柳条似的,得多吃点肉啊。”

江雨浓记得他,正是在电话里开黄腔的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