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抓花了。

这两人在家成天的争吵,而温家老汉教养出来的那两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也是混不吝的,成日里游手好闲,更是与一些狐朋狗友混迹在一处,早早就染上了赌瘾,没钱便去偷,村里不少人都遭了殃。

这样恶劣的行径村里人自然难以忍受,聚集在一处非要温家给个说法不可。

要么被他们抓到打个半死再报官,要么离开温家村轻易不得回来。

温家当然是两样都不想选,但先前这两人偷村中孤寡老人的棺材本被发现时为了逃跑将老人推倒,人家至今都还躺在床上难以活动。这件事就事犯了众怒了。

无奈只能让那两个儿子进城自己找事做,可这样一来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进城后反倒越发变本加厉,几乎就是泡在赌场里,最后因为出千出到县丞家公子的头上,被打废了一只手不说,甚至还放言不想在河云县再看到他们,不然没他们的好果子吃。

两个儿子都废了一只手,可把温瑛娘心疼得直落泪,可得罪到了那样的大人物,又怎么可能是他们对付得了的?最后只得将家里的田地都卖了,带着伤势都没好的两个儿子到临县去。

不过据说他们过去后生活也不怎么样,虽说重新买了田地安定下来,但一连串的打击让温家整日都像是处在火药桶中一般一点就炸,据邻里说都吵到温瑛她爹还喊出要休妻的话,结果直接被温瑛她娘两巴掌打得趴地上去。

曾经他作为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然而撕破那层看似严肃的表像后,这人其实压根不值得人尊重,至少温瑛她娘觉得算是看透了他的为人,再想要缄默藏身在女人身后是不可能的了。

这种情况下自家都乱成这样了,怎还可能顾得上燕安她们。

燕安知道这些事还是李婶告诉她的,据说早就已经传遍了。

“……”

李婶有些心疼的压低声音道:“温丫头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不容易,你以后要多待她好些知晓吗?”

温瑛嫁到南涯村也有这么一段时日了,她的为人是怎么样的也是有目众睹,如今听闻这样的事也多是认为温瑛在这样的家庭中长这么大不容易。

燕安听到李婶的话无语一瞬,但还是很认真的点头,“我会的。”

不用李婶叮嘱她也会这样做的,而且自认自己做得还不错?

听到她这样说李婶放心了,这么段时间来燕安的改变也是看得到的,她欣慰笑笑,转身回自己家了。

燕安有些心事重重的回到屋内,她在想事情有没有这么巧,温家刚到燕家来闹过,温家就出这样的事了,巧得她心里有点儿不安了。

可是思来想去,自己又没有对温家做过什么,温瑛……她好像也没有时间做,而且温家发生的那些事也不是别人栽赃到他们身上的,切切实实就是他们自身的行为不端惹出来的事,别人难不成还能控制得了他们去干那种腌臜事吗?

这么想着,燕安渐渐放下心来,哪怕已经听到了温家发生的事,但她还是只当不知,只要温家不要再来她们家门前闹就好了,如果来闹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就这样的事情与他们划清界限?

等温瑛晚上回来,燕安观察她的神色,见她面色如常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说温家的事情。

“怎么了吗?一直在看我?”温瑛扭头看向燕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