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做的吗?” “不是。” “那……是我做的吗?” “不是。”靳寒似乎觉得挺好笑,“我不会让你沾这些脏事儿。” “那我失去的那段记忆,和他们有关吗?我真的是因为脑袋里有淤血才会失忆吗?” 靳寒蓦地垂下眼,冷面阎罗般吐出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查了。” 和裴听寺一模一样的说法,从他嘴里出来,带着强硬不容忤逆的力度,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