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只萤火虫,这才坐到椅子上。 “不是受伤了吗?哪呢?” “这呢!”裴溪洄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口子大的不拿放大镜都看不见。 靳寒特别想踹他两脚,但知道他是真想自己了晚上孤零零一个人肯定睡不好,就又舍不得踹了。 他把椅子往后一拉,大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过来。” “干嘛?”裴溪洄故作矜持:“还在办公室呢,靳总就忍不住啦。” “过来我给你吹吹,你以为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