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寒捂着剧痛的胃,嗓子眼里冒出了血味,他咽下那口血。 “我一直都冷静,我也没觉得你冲动,想了一年的事不叫冲动,叫蓄谋已久。” 说完他不再理裴溪洄,拉着箱子往门口走。 裴溪洄追上去,跑得太急被沙发绊住摔了一跤,小腿骨“铛”一下磕在花盆上。 这一下疼得他怀疑骨头都碎了,但他顾不上疼,连忙爬起来扑过去扯住靳寒的行李箱。 “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酒店。” “酒……你别去了,你在家睡吧,我去酒店,刚回来就走你不累吗。” “这么晚了你让我放你一个人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