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他只是想和弟弟好好活下去,老天爷都看不惯,都要和他作对,都要捉弄他,都要让他尝尝造化弄人的滋味。 夜风凉薄,吹进窗里,在他的骨缝里栖息。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大滴大滴的泪从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涌出来,像是夜空流出的雨。 看似满身荣光,实则孤独脆弱。好像坐拥一切,实则孑然一身。 他用一种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语气问裴溪洄。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你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都是为了能够……彻彻底底掌控你,甚至要把你关起来,调.教成我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