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酸地叹气。 “以前我早上不赖床的话,都是我给哥刮的,整整一年啊,我们就这样错过去了。” 靳寒闻言露出个浅浅的笑,把下巴搁在弟弟掌心里,蹭得他咯咯直笑,“干嘛啊。” “扎吗?”靳寒问他。 裴溪洄认真感受后评价:“还是有点的。” “嗯,那就没你刮得好。” “那当然!裴师傅的手艺还谁都能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