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紧咬牙关,脑子里飞速闪过无数念头。

反正人已经得罪了,他要是想强上她,她就只好把团子的存在说出来,大不了接下来一年呆在他身边安心养胎。

等团子生下来,再讨论抚养权的问题。

如果他敢乱来,她就找爷爷评理!

司缱缱几乎在脑子里想好了一切退路,甚至规划到假如团子被抢走,她每个星期来看几次了。

在她唇上撕咬的男人忽然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