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挺疼的,大不了回去贴一下膏药呗。而且,如果不是我沉得住气,我也不知道这家学校的老师竟然是这种唯利是图,看人下菜的货色,早一点认清楚也好给宝宝们重新物色学校。”

“嗯。”

战擎枭攥紧女孩的小手,这时,乾森的电话打了进来,“爷,已经查到了,那个李太太的老公李国昌是昌河世纪的老板,之前与我们公司旗b下的几家企业确实有合作。”

“嗯,知道了,切断所有与昌河世纪的合作联系。”

“是。”

一家子刚回到家,战劲和郝培培就接到了消息。

两个老的匆匆忙忙赶到摩尔堡庄园,郝培培拉着司缱缱的手,看到儿媳手心蹭破的皮,心疼不已,“怎么搞成了这样?学校是怎么处理问题的?遇到那种胡搅蛮缠的家长,劝不了和就报警!居然还在那边助长邪恶势力的风气!”

“没事,我们已经给孩子们办理转学手续了。”司缱缱安慰郝培培道。

郝培培一听五个萌孙转学了,心里松了口气,“我早就说,让你把孩子们送到小宝就读的贵族学校去,你偏偏不听,这样吧,孩子入学手续的事情,就交给我和老战吧。”

战劲则是皱着眉头,“这家学校需要好好查查,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司缱缱废了一番口舌,才安慰住两个暴躁的老人。

因为时间已经快到饭点了,司缱缱和战擎枭都有工作要忙,两个老人就负责在一旁带孩子。

郝培培忽然说,“今天我们几个小孙子转学,咱们是不是应该开瓶酒,去去霉运?”

战劲笑着点了点郝培培,“什么去去霉运?我看你就是馋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