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容魁快被司缱缱给绕晕了,急躁得说道,“哎呀,别兜圈子了,到底想说什么?”
“爸爸觉得爱德华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有必要为了嫁入容家不惜杀人么?”
司缱缱的这句话,让容魁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是说波塞大桥上的那个车祸案件?难道新闻上报道的是真的?”
“那场车祸当时我也在场,而且,当时那辆肇事车完全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
容魁当场炸了:“还有这种事?你为什么没有早点说?!”
如果新闻报道是真的,而当时那辆肇事车是冲着缱缱去的,那就代表汉娜要杀的人呢是他女儿!
造孽!
他居然还稀里糊涂准备收容她在家里继续住下。
他要是早知如此,一定提前派人把那个歹毒的丫头抓来拷问了!
“你别气,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发火。”
这几年容魁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因为作息不好,嗜酒嗜烟,血压都不太正常,司缱缱不想刺激到他老人家。
本身这个爹就是认的义父,在她困难的时候,出手帮助他,她已经很感念他的恩情了。
“你叫我怎么能不气?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虽然不是他亲生的。
他本来也没有嫡亲的子嗣。
容魁的脑回路不仅炸,他还四通八达,举一反三,他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关门弟子小嫣嫣跟那个叫昆廷的家伙给跑了。
那家伙接近小嫣嫣该不会就是为了曲线救国的吧?
汉娜不正是被他给带走的吗?
“哎呀!糊涂!我真是老糊涂了!”容魁拍着脑门,懊悔不已,“你哥呢?快把你哥叫回家!咱们今晚必须开一个家庭会议,好好得商量一下这件事,必修严肃对待!”
容魁语气也很严肃,显然是真的上心了,
司缱缱和战擎枭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好,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挂断了容魁的电话后,司缱缱有些颓丧得找了个公共椅坐了下来。
战擎枭在她旁边,贴着她而坐,沉声道:“其实,要想让他们放人很容易,把地址曝光给媒体足矣,只是这样一来,汉娜就完全沦为了过街老鼠,对于她背后的指示者而言,就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利用价值了,别说从她口中套话,没准对方还会杀人灭口。”
“我也是担心这个。”
司缱缱眸光暗了暗,“只是我想不通嫣语为何也跟他们掺和在一起,难道……她也发现了异常?”
“戚嫣语你了解多少?”
“相处五年,她人品绝对没有问题,是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性格。”
“那你觉得,她现在的反常最直观的原因是什么?”
“这……”
司缱缱怔了一下,忽然像是反应了过来:“因为我哥!”
戚嫣语喜欢容缺,司缱缱是清楚的,但或许是受到了汉娜的刺激,在发现问题后,出于情绪,才选择独自面对一切。
这是不可取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唯一能打开戚嫣语心扉的人,只有容缺。
司缱缱觉得戚嫣语或许已经掌握了莫个他们正在摸索的重要线索,只要打开她的心扉,很多事情就能看得更清楚了。
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之后,司缱缱便和战擎枭动身回容家,路上她给容缺打了电话。
前几个电话,一直打不通。
等到电话接通时,听筒里传来一阵重金属乐器的响声。
容缺……
居然在酒吧?!
幸好及时把手机拿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