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避难,这烫手山芋咱们就是倾家荡产也不能接。”

容缺抿唇不言,心情不虞得起身回房。

司缱缱坐在沙发上,眉心紧拧,她总觉得这件事很奇怪。

而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爱德华公爵见到容魁时说的那句话。

他说:“是谁把你们请来的?”

这语气,好像对于他们受邀前去参加寿宴之事毫不知情,就很离谱。

如果请柬和爱德华公爵无关,那又会是出自于谁的手笔呢?

“嫣语,你觉得我这件事,是偶然吗?”

司缱缱看向一直不说话的戚嫣语。

戚嫣语此刻脸色极尽灰白,闻言,她才恍惚间回过神,将脸埋进手心里,眼泪这才控制不住决堤,“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巧合,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汉娜不对劲,看老大的眼神不对劲,她把我带进房间,说要给我找裁缝修补礼服,让我换上浴袍,我留了个心眼没同意,她就主动把自己的衣服脱给我穿,后来有找借口把我支走,我原以为她是想算计我,没想到,她算计的竟然是老大!”

“哦?你觉得不是偶然,是她在算计你们?”

“肯定的呀!这太明显了!都怪我这个猪脑子,我当时就不应该补那个什么礼裙!”戚嫣语懊恼得想捶自己。

是她害了老大。

“可是她为什么要算计你们呢?难道就是为了嫁到容家来?如果我没记错,她和容缺从前几乎没有交际,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熟悉,即便她喜欢上了容缺,以她那样的身份,完全可以正儿八经找机会接近容缺,犯不着冒着这么大风险,设计这么一出戏,吃力不讨好。”

司缱缱很冷静,不是她不相信戚嫣语的说辞,只是她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即便真如戚嫣语所说,汉娜是故意做了这个局,这背后也一定隐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

戚嫣语心情不佳,浑浑噩噩得抽泣着。

司缱缱见已经问不出什么线索,便不再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