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过,我的结局也不好?我想听细节。”

战擎枭很认真道。

“细节啊?”司缱缱眯了眯眼,想到前世男人抱着她的尸体跳海殉情的一幕,心脏狠狠抽疼了一下,刚才她说的那些都是经过她美化处理过的,她本不忍心将更残酷的细节说出来。

不过,看战擎枭这么兴致高昂的样子,她想了想,故作深沉道,“让我想想,怎么编下去,给我几分钟时间。”

“不要想。有什么就说什么。”

“不是吧,你真当我是金牌编剧的大脑啊?构思剧情难道不用时间的吗?”

司缱缱打着马哈,笑道,“那好吧,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最后被我害得破产,捧着我的骨灰跳海殉情了。怎么样?给你立了个深情人设,这一波洗白不亏了吧?要不然观众得骂死你个渣男,哦当然,骂你的同时我这个作女也少不了挨喷。”

她嘻嘻哈哈的,用这样的方式,自然得将那些过分残忍血腥的故事虚化。

战擎枭却松了口气,好似对这个结局满意了几分,他勾起唇角,抬手轻轻将她的额发别到耳后,“上辈子的我,死也是罪有应得,不过,你说仅凭一个陆堂曜就将我打垮,这不合常理。”

司缱缱道:“你现在看是不合常理,那是因为我这辈子提前截断了他的财运!”

说到这儿,她又意识到了那里不对劲,眉心微蹙着道,“你说的对,我明明抢走了他的第一桶金,这一世,他是怎么发家的呢?”

这是司缱缱一直想不通的一个地方。

虽然这几年慕华在战擎枭的带领下依旧稳居云洲大陆首富的地位,凭借陆堂曜的本领根本无法撼动,可不得不承认的是,陆堂曜还是爬到了和前世差不多的地位上。

司缱缱陷入沉思。

不对劲。

一定有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如果说,抢走了对方的第一桶金却并没有影响到他后来的运程,那就证明,这第一桶金根本不是陆堂曜致富的关键点。

这个点,她之前也有意识到,只不过最近忙着对付司音音和阮秦风给耽误了。

她立刻坐直了身体,朝战擎枭正色道:“你说的很对,我之前也有想过试探他,总觉得他能起来,背后一定有人在帮他。”

战擎枭面容严峻,颔首:“嗯,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处理。”

司缱缱见战擎枭这一脸认真的表情,心中很疑惑,他到底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话,还是仅仅只是为了分散她注意力,让她忘记寒冷?

不过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颚线,司缱缱却心满意足得勾起了唇角。

不管他相信也罢,配合她也罢,司缱缱都明白,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在乎她。

那样就足够了。

两人在酒窖下面被困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外面才传来一阵响动。

佣人下来准备打扫卫生,刚下来就看见地窖的大门把手上横着一根拖把,拖把和门把中间拧着一条毛巾,毛巾的韧劲把门死死合上。

从外面很轻松就能打开,可里面的人要想开门却难如登天。

“枭爷,太太,你们没事吧?”佣人见到两人被关在地窖,急忙迎上来。

司缱缱搓了搓冻得直哆嗦的肩膀,战擎枭长臂搂着他,冷脸询问管家:“团子呢?”

“少爷小姐们都被接去老宅了。”

“打电话叫回来。”男人神情冰冷严厉,完全就是一副严父的姿态。

司缱缱也对熊孩子们今天的行为十分无奈,知道战擎枭这是要惩罚孩子们了,也没有阻拦。

做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幸好酒窖的温度不是零下,又有固定佣人每天下来打扫,两人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