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冽气息包围了她,“冷得话就到我怀里来。”
司缱缱把手往他衣兜里一揣,“都怪你!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肚量怎么就这么小?从游轮上就置气,非得我哄着你,到家才消气!你要是在孩子们面前稍微注意一点,能有这些事吗?”
司缱缱仿佛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死皮赖脸追着战擎枭身后求原谅的,现在两人的地位仿佛完全颠倒了过来。
战擎枭轻拍着她的肩膀,将她双手攥在掌心里安抚:“好了好了,别气了,是我的错,都是我小肚鸡肠。”
“知道就好!”这句话仿佛戳中了司缱缱的点,她用力点了点头,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度,她以身作则般抬手拍了拍战擎枭的肩膀,“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既然是诚心悔过了,那这件事就暂时不追究了,希望你下次引以为戒。”
战擎枭倒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刚才到底是谁缠着自己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结果转身就忘了,可见她刚才道歉的心有多不诚意。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倒也没有在意,反而很宽容得配合着点了点头,“嗯,好,下次绝不再犯了。”
司缱缱心情总算舒坦了,但现在要面对的问题是,他们该怎么出去?
正一筹莫展,男人却拉着她的手,在一旁的高级真皮软凳上坐了下来。
这间酒窖不算大,是为了方便存取红酒建造的,尽管庄园里有专门产酒酿酒的地方,不过大部分时候,下人都会将他们想喝的酒拿到主楼的酒窖下面,以备想喝的时候,随时就能拿到。
所以酒窖里的装潢很简约,连沙发都没有,只有一个没靠背的真皮长矮凳。
零下5度,这凳子坐上去还不如站着暖和,屁墩儿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