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杵在一旁,没说话,有被这位父亲恶心到。
不问清楚缘由,就主观把错归咎到许蒙语的头上,这种偏心实在够恶心人的。
许蒙语就知道父亲会这样,她早已对这个家心灰意冷,正要说什么,忽然耳边传来刚才许馥的说话声。
“哼,从哪儿找来的小白脸啊?许蒙语,你最好检点一些,我们许家的风气,就是被你给败坏的!你还不知道收敛。”
“那你今晚别回家了!睡大街上吧!这房子是我爸妈的婚后财产,你一个前妻生的女儿,没资格住。”
这个声音是从勃朗宁先生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司缱缱举着手机,道,“许先生耳朵不好使的话,可以再听一遍,令千金究竟有没有侮辱人,还是说您觉得小白脸这三个字不属于侮辱性词汇?”
许华灿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不过许馥是他和现任妻子所生,他的现任妻子是个富家千金,平常对女儿就很娇惯,许华灿为了讨好老婆,自然对许馥更偏爱一些。
他脸上挂着没什么诚意的笑,“这位先生,小女口无遮拦,希望你别见怪。”
“我凭什么不见怪?”
司缱缱冷笑一声,“既然许先生觉得口无遮拦可以不必见怪,那我现在要说令千金,许馥小姐是个没教养的小畜生,您一定也不会生气吧?”
许华灿脸上的笑瞬间挂下,怒道,“放肆!”
许馥气得瞪圆了眼睛,指着司缱缱的鼻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我家门口撒野?许蒙语!这就是你交的朋友?什么狐朋狗友?”
说完,她更加委屈,哭着拉扯父亲的衣袖,“爸爸,你要替我讨回公道啊。”
许华灿冷声道,“来人,给我把这臭小子打出去!”
“爸爸!明明是许馥先出言不逊,您凭什么伤害我朋友?”许蒙语不敢置信,伸手拦在司缱缱跟前。
可是许家的保镖并不将她放在眼里,甚至粗鲁得将她一把推开。
司缱缱看到许蒙语被推开,想到她在许家这些年过的日子,眼底有抹戾气闪过。
曾经的自己何尝不是与许蒙语一样,寄人篱下,忍辱负重。
当保镖冲上来的时候,司缱缱下手根本没留情面。
许家雇来的保镖都是从保镖公司请来的花架子,也就看着块头大,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有司缱缱这种受过正规训练的伸手厉害?
一阵打斗声过后,地上已经躺倒一片。
许馥不可置信得捂着嘴,看向司缱缱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男人居然身手如此了得,他为了许蒙语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想到这儿,许馥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许蒙语这样一个蒲柳之姿的女人,出道即巅峰,还和圈里知名度挺高的小鲜肉组cp,要不是有人跟自己里应外合,死命压着,不让她飞,没准她今年就要爆红了。
司缱缱一把拉住许蒙语的手,“跟我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这么漂亮,独立出去,照样能养活自己。”
许蒙语被司缱缱给拉出来,心里其实很感动,但还是理智得推开了司缱缱,“勃朗宁先生,谢谢您替我打抱不平,不过,这里也是我家,我要是真跟你走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了许馥?”
司缱缱觉得倒也确实不错,但既然住在一起不痛快,又何必勉强自己?
“许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并不是她圣母心泛滥,纯粹是看许家那对父女不顺眼而已。
司缱缱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便和许蒙语告别。
走出小区,不远处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已经等候多时。
她微微一怔,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