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
他们到底哪儿像了?
“妹妹,你不用多虑,做我们云家的女儿,远远要比做容家的女儿更尊贵,我们能够给你的,也绝对比容家给的更多。”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妹妹,不要再多虑了,我听梅老说,你已经把中医理论知识都背完了,接下来就是临床实践操作,剩下的等你继承了云家,再慢慢继续学。”
这熟悉的台词,怎么和容缺一个口吻?
司缱缱汗颜,“云旭哥,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我们的妈妈究竟是什么身份吧?我听容魁爸爸说,她是大家族遗落在外的千金小姐,可是具体什么情况,他却说得含含糊糊,你能详细得告诉我吗?”
云旭闻言陷入片刻的沉默,良久,道,“缱缱,你要记住,你只有一个爸爸,他姓云,容魁不是你的爸爸。”
司缱缱:“……”
我说了半天,你究竟有没有抓住重点?!
似乎感觉到司缱缱怨念的眼神,云旭轻咳了一声,道,“抱歉缱缱,关于妈妈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从小的时候爸爸就不准我问及妈妈的事情,我想爸爸也是怕我伤心吧。”
云旭语气真挚,听起来不像骗人。
但司缱缱却对那位素未谋面的云深爸爸有了一点小意见,从鹰医馆的种种表现来看,云深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
可是他却一直没有露面。
如果不是这次容魁爸爸误打误撞发现了她,并高调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存在,这位云深爸爸还不知道要继续隐匿多久?
司缱缱越想越气,连带着对云旭态度也不好了几分,“既然你也是一问三不知,凭什么说容家是骗子?我看你们才是骗子才对!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说着,司缱缱就要和花成荫一起离开。
云旭这才着急起来,急忙迎上前,“缱缱,哥哥真的没有骗你,哥哥对天发誓!”
“放手!”
司缱缱被这些天扑朔迷离的事情搞得有点烦躁,语气有些凶巴巴的。
云旭瞬间委屈,从兜里掏出一只竹蜻蜓,小心翼翼道,“缱缱,哥哥不烦你了,你不要讨厌哥哥好不好?这个竹蜻蜓是我外甥最喜欢的,我又亲手做了一个,你拿回去给他玩吧。”
司缱缱一怔,觉得眼前这只竹蜻蜓很眼熟。
这才想起,团子前段时间一直不离手的手工玩具,原来那些东西是云旭送的吗?
看到云旭这副委屈模样,司缱缱顿时又有些不忍心了。
接过竹蜻蜓,转身离开。
回到摩尔堡庄园,司缱缱还在纠结自己身世的事情。
她觉得花想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否则为什么云旭、容魁、花成荫都含糊其辞的?
不过,事情总会有揭晓的一天。
司缱缱正坐在车上出神,视线绕过窗外,忽然瞥见一抹不伦不类的身影。
元傅?
至所以说其不伦不类,是因为这家伙一如一个月前被战擎枭框来摩尔堡庄园做苦力时一样,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但违和的是,他身上穿着蓝色的护工制服,肩膀上还挑着两个粪桶。
司缱缱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战擎枭未免也太狠了点,居然让元傅挑大粪?
不远处的面具男挑着粪桶,挺直了脊背,远远朝司缱缱望了过来,那眸子里藏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仿佛随时都要把粪桶朝看戏的司缱缱脸上扔过来。
怕了怕了……
司缱缱赶紧把车窗升上去,让车子从元傅跟前驰过。
男人的声音飞速向身后远去,司缱缱却陷入了沉思,这个元傅居然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