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冷哼一声,“我去前厅看看。”
丢下这句话,他便起身,拄着拐杖离开了。
战劲和老爷子都听明白了,郝培培个傻白甜却没听懂,还下意识追问,“什么花?家里养了杜鹃、牡丹、百合,难道有什么不好的风水吗?团子今天抓周,可不能讨个不吉利!我得赶紧找风水师傅刘半仙过来看看。”
说着郝培培就要掏手机打电话,战劲对老婆十分无语,拦下手机,“唉,你这脑子……”
这时候,差不多到了小寿星要出场的时候了,两个老的就把小宝和团子抱走了。
团子虽然十分不情愿离开麻麻,可奈何爷爷抱得太紧,他小身子挣脱不开,最后在奶奶的好言哄劝下,才恋恋不舍得朝司缱缱挥了挥小手,去前厅了。
VIP套房内,很快便只剩下司缱缱和战擎枭两人。
房门合上的瞬间,战擎枭朝怀里的女孩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谁是花?”
“你说呢?”
女孩一只皓腕挽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他的下巴,眉眼弯弯,“我家老公姿容角色,你不是花,谁是?”
战擎枭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压低嗓音道,“如果我是花,那我这朵花,也只供你一人采撷,所以,你在醋什么?”
“白梓姗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司缱缱气不过道。
“看出来了。”
“哼!”
战擎枭捏了捏女孩的腮帮,柔声道,“去换礼服,衣服湿了,当心着凉。”
不等司缱缱出声说话,男人微弯下腰,长臂穿过女孩的腿弯,将她打横一抱,直接进了卧室。
房间里,传来礼服拉链打开的响动。
战擎枭将她抱坐在膝盖上,欧根纱质地的礼裙,从女孩肩头滑落,男人侧颜矜贵如天神,俯身在她雪白的肩上印下一吻,“你不喜欢的,我可以为你摧毁。”
司缱缱:“???”
听见老公的这句黑暗发言,司缱缱一下子激灵了起来,“额……那个……我开玩笑的……”
什么鬼?
她讨厌的,就要替她毁掉?
司缱缱发现战擎枭骨子里那个黑化的偏执人格好像时不时都会不受控制的跑出来一下。
都怪她,不该瞎吃醋。
她可以怀疑牛顿力学、勾股定律,也不该质疑战擎枭对她的心。
司缱缱打了个马哈,赶紧往边上一滚,迅速得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到了备用礼服,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脏了的那件换上。
新裙子是一条烟灰色抹胸裙,和她本来甜甜的妆容不太搭,所以她换好衣服后,就进了洗手间。
动作迅速得换了个偏冷艳轻熟风的妆容,出来的时候,男人还坐在床上,正很耐心得在等她,低垂着眉眼,修长大手整理着女孩换下来的脏衣服。
礼裙被他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回一旁袋子里。
再次抬眸,男人对上她的视线,“这么快就好了?”
司缱缱星星眼。
她家老公好贤惠呀!
不过,战擎枭帮她整理衣服也不是第一回了,虽然习惯了,但司缱缱还是被男人低垂眉眼时的温柔给会心一击。
战擎枭的目光落在她此刻妆容清冷的脸上,眼神却变得火热了几分。
他起身,走到女孩跟前,执起她的小手,长臂一搂,两人腰部以下贴合的严丝合缝,“你刚刚照镜子了没有?”
“啊?照了呀。”
司缱缱一愣,下意识伸手摸脸,“是眼线画出来了,还是睫毛膏凃歪了?”
手腕忽然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反剪至身后,战擎枭带着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